,“啊……牧景,要废了……”
“什么要废了?”牧景很是较真儿的不敢在动,狐疑着问他,谁都没有留意外面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朝着反方向折回。
“阿景,”夙风凄楚的唤一声,语气无限悲伤,“你不能先起来吗,我确定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
牧景睨了他一眼,爬起来坐好,吩咐外面目瞪口呆的车夫,“大叔,可以走了。”
于是,夙风刚起来的身体因着马车起驾的力道一度倾倒在牧景身上,牧景坦然的扶稳他,不忘说到,“我也确定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
夙风本就坐在她旁边,听她说罢,不动声色转到另一边坐着,顺手丢给牧景一包食物和水,看她狼吞虎咽。
。。。
到达南安城这一日,天色好像一汪清泉被无数滴墨水浸染,浑浑浊浊。
夙风找了一家不小的客栈,牧景坚持和他一间房同住,夙风斜睇一眼道了句“随便”。
半夜时分,牧景从床上翻身而下,踢了踢床下打着地铺熟睡的夙风,“起来,我们去个地方。”
夙风拿被子蒙头,哼唧着睁不开眼,牧景无奈的蹲下身,拿起旁一侧的衣袍生拉起他好心帮他更衣,嘴里嘀咕着,“你半夜心智三岁半这件事是不是只有我知道啊?”
“嗯。”夙风顺口回应,头耷拉在她肩头,像极了三岁半的小孩子。
牧景好笑,拉着半睁半闭眼的人,呢喃道,“时间已经过去五日,你只剩十日的时间,再不抓紧,这太史令一职怕就保不住了。”
“那不是很好,正合我意。”夙风沙哑的嗓音低沉,充满着雄性的诱惑。
牧景不为所动,深夜的夙风宛若换了一个人,一个丝毫不设防,没有戒心的人,就像晚荷开放时的纯透,她转而挽着他的胳膊,他身上这股纯净的荷香舒服的沁人心脾。
漆黑的夜色下,两个同样漆黑的人脚步一致,没入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牧景抬眼看向直视前方的夙风,小声说道,“你记得洛姨和夙叔叔吵架最厉害的那一次吗?”
被牧景称呼洛姨的人是夙风的生母,夙叔叔自然就是夙风的父亲了,他想了想说到,“记得,还是你后来找到我娘的。”
“就是那次,我在梦城的盂县找到洛姨,无意发现四个奇怪的人,他们长的比你还要美,一副女人的装扮,本来我以为他们是很漂亮的女人而已,没留意。
后来,冥武帝选秀的圣旨降下来,洛姨带我去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