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没发现什么站起身,似笑非笑的叮嘱轻夏,“等会儿倘使看见什么,也当没看见就好。”
轻夏不解其意,还是点了点头,由牧景搂着腰带过这约莫有十米宽的河流。
两人径直停在别院房门口的窗户前,轻夏再次翻上疑云,这里怎么没有一人守着?
牧景明白她的困惑,没有立即回答,眼前的窗户似是为了通风掀开一条指头宽的缝隙,从这缝隙里,两人看进去,均不由自主的张开嘴,瞪大了四只眼睛。
姬荷在做什么,让两人如此震惊?
缝隙里的小天地只限姬荷坐在一张椅子上,侧对着窗口的两人,他的面前有一张边长为两米的正方形木桌,看的出来,也是金丝楠木的,桌子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半张脸皮掉落,另一半脸皮正在姬荷手中的冷匕首下一点一点小心翼翼被剥开的女人。
轻夏感到自己双手绵软无力,凭她多年从医的经验来看,桌子上的女人暂时还活着,但有几分气息,她不得而知。
牧景突然涌上一阵恶心,她死死的深吸着一口气压住喉头涌上的酸苦味儿。
姬荷专注极了,在牧景和轻夏看不见的地方,神情激动又欣喜,他好像快要成功了。
“……呕……”窗外突如其来的呕吐声音,叫姬荷一个分神,手中的冷匕首偏了一分,刀尖陷入到女人血红的嫩肉里,女人被惊醒,睁开两个血窟窿一般的眼睛,然后下一秒,她血窟窿般的眼睛定格,生命的气息戛然而止。
姬荷捏着刚刚从女人身体里抽出的一根既粗又长的金针,金针针尖呈现乳白色,他就是用这根针吊着女人的气。
窗外的牧景着实忍不住了,吐了一会儿回头瞧见姬荷阴森森的背手站在门口,他左侧眼睛下的朱砂痣泛着幽寒。
轻夏看她不在吐了就递给一条绢子给她,牧景接过去擦了擦嘴,听门口的人音调如冰窖一般说到:“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牧景煞有其事的摇头,“太史令谬赞,本宫只是从无底崖下上来无意看到了这个地方,对了,那天,太史令似乎陪着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共洗鸳鸯浴。”
她记得当时白雕小柔带她和夙风无意飞过此处,好巧就撞见了郎缠妾绵的一幕,真是太巧了,遗憾的是没能看清楚那个女人的面容,国不国色,天不天香,她还真是不太清楚。
姬荷伫立着看她,没有回答她话的打算。
牧景干笑两声,接过轻夏手里用黑布包裹的铁笼子,缓步过去给姬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