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主子,他不是应该问她体内的毒解了没吗?
牧景回忆着作答,“就是我们第一次深入肌肤之亲的时候啊。”
唐睿停下脚步,终于问出墨韵心中的疑问,“刚刚你所中的毒真的没事了吗?”
牧景正要道一句没事,忽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合适,立即作了一副瘫软无力的样子出来,“怎么会没事呢,头晕眼花的。”
唐睿正要抱紧她,怀中蓦地出现一条滑溜溜的泥鳅,瞬间跳脱站在地面的草丛中,后退了两步对唐睿叮咛道:“夫君,你好好吃饭睡觉打理朝政,为妻我还有些紧要的事情没处理,等为妻回来,一定好好儿的弥补夫君。”说罢她转身又回头叮嘱,“千万莫叫人跟着我,否则,哼,你懂得吧!”
牧景不见了,墨韵脑筋转不过弯儿,不经意的眼神落在尽量恢复从容的姬荷身上,狠狠鄙视了一眼,转而看向自己的主子。
“皇上,娘娘走了。”
唐睿悠悠瞅了一眼他说到,“朕看不见吗?”
墨韵垂首片刻又抬起头问,“皇上要回宫还是去凌云寺?”
“先去凌云寺吧,不知皇祖母有没有受到惊吓,还有……”唐睿话还未说完,山下传来义正言辞,一本正经的训诫,清清楚楚拂进耳畔。
“大人怎么不解风情呢?本宫叫皇上的名讳是被皇上气的,还有这句:皇贵妃性子狂傲不羁,对皇上无礼又无礼也!大人难道没见过本宫在宫里仪态大方、委婉含蓄、笑微露齿、行不露足、对皇上万般呵护、小心伺候的样子吗?”
明明她的话很好笑,墨韵却是笑不出来,心下突突跳着,皇贵妃怎会请了鉴史官来记录刚刚的一切?
唐睿不明情绪站在山顶向下望去,银发的牧景正经容色,为她刚刚的‘无礼又无礼也’郑重的同鉴史官解释。
牧景心道这人的脑袋是榆木的,枉她还担心他被发现,身首异处,急忙将吊在半山腰的他救下来,结果他居然大笔一挥,除了应该铺陈直叙的,其他的竟都是谴责她对皇上不敬,直呼名讳,性子狂傲,放荡不羁,无礼又无礼也等等一类的形容。
鉴史官异常耿直的回答,“是娘娘叫微臣一字不差的记录,必要的时候多费些笔墨,使文笔流畅富有新意。”
牧景似笑非笑的看他,“所以呢,本宫请你来不是记录证据,而是为本宫做传记的?”
“娘娘恕罪,微臣是大夏鉴史官,自然要做到一字一句纪实,一言一语非虚。”鉴史官一步也不退让,恭敬垂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