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夏和采蝶赶紧挥退宫人,一齐退出去,呼吸久违的新鲜空气去了。
牧景哭得像一个受到恐吓的孩子,捶打着纹丝不动的人,“你个混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呜呜……混蛋……”忆起她刚进来看到他的样子,面色死沉,嘴角的鲜红已经流到下巴处。
唐睿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闹腾,听着她叫骂。
“嘤嘤……你怎么不说话?”牧景低泣着,一脸委屈的问他。
被质问的人面无表情瞧了她半晌,移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她,起身走出去。
“……呜哇……”牧景汹涌的眼泪滂沱直流,声音凄惨的仿若天塌了,世界没有明天了。
唐睿再次走进来,嘴角已无残留的血渍,见她窝在自己的位置上抱着双膝痛哭流涕,几步移到她身前,冷清的问道:“你哭什么?”
“……你不要我了……呜呜……”她就是这样理解的,他对自己都无动于衷了。
“你很会反咬一口。”他俯视着她,语调依旧清冷。
牧景半跪起来,搂住他的腰身,鼻涕眼泪都不客气的蹭上去,还是低泣不停,为自己辩驳到:“我没有……咬你……嘤嘤……我只是想亲你……”。
唐睿沉默,腰间的腰带松了一下又松了一下,他看着窗外站着的三个男人提醒,“你想让你老爹看着吗?”
牧景恍若梦中惊醒,倏地转头,他们……何时站到窗户外头的?还有老爹那仿佛要找地洞钻进去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夙风和百里晔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你……”唐睿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说她,只能伸手去拿她紧握在手中的腰带。
在他碰上她的手时,她木木的转过身,木木的垂眸,看向自己手中不知何时抽出的明黄腰带,顿时如烫手的山芋一样丢到他怀里,霎时从窗户里跃出去。
牧琰和百里晔惊得险些要跪下请求皇上恕罪,她居然翻御书房的窗户?!
唐睿垂头整理着自己的龙袍,听到外面急急解释的声音,“老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也不知道他腰带怎么那样松,轻轻一解就开了。”
“哦?那你干什么解皇上腰带啊?”夙风戏谑的笑问。
“我不知道啊,手不听使唤。”牧景羞赧的抵着头,声音压得很低。
原来她就是这样怀上龙种的!?牧琰脑海里闪过此一念头,心下震荡,这个女儿也太……勇猛了些。
“都进来!”经过刚刚的一幕,他的声音怎么都清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