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话没说完就感到自己的脖子硬了,明明上一秒还在远方,下一秒就来到眼前,他谎言觉得事情不对,左右躲闪,可是这家伙像甩不掉的牛皮膏药一样。
死死的盯住了自己的脖子,好像非要用那扇子上的冰刀割破自己的喉管才算满意,可是眨眼之间自己也是逃无可逃呀,这块瀑布倒比他想象之中宽裕很多,可他左躲右闪之中就只能在这个方寸之地。
他也不知道事情哪里不对了,难不成是那股邪恶的气息也侵袭了他,可是仔细看着他的眼睛并无半分的变化,也就是说他完全属于发自于本心,想要取自己的性命,真是诡异。
我不知道他是谁,而宇骨也不在停留,他要是真的要把自己杀了来安慰那些不成不成,可是他那些属下已经变成了一副模样,自己毫无关系,拍上开口和对方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下一秒无数的冰箭从他的扇子上飞离就要往他身上刺去,他看着前面奔流不息的瀑布,一咬牙管他的呢,昨天那个女人能从那个水里面出来,自然而然自己也可以从这个水里进去。
画笔一直他的动作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直直地冲进那个水里,倒没有他想象之中那么冰冷或是直接刺入他的眼睛,他奋力的闭着眼,却感觉极其轻松的度过了,甚至感觉这些水如同一双柔软的手把自己推进去了。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他实在摸不透,只觉得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不管如何自己总算来到了这个地方,在仔细思索着是否自己这么贸贸然然闯进来。
不对,但是他始终把这些认为是认可的,毕竟那女人都没有直接出来说。
而此刻的宇骨停住自己的身形,看着那个人整个消失于瀑布之中,他想着这瀑布之后肯定有猫腻,但是他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刚刚他是觉得自己的下属之间全部都患上了红眼病,一般不受控制,他怎么继续折腾下去,他也讨不到好果子,说先先把这个人自助在说,虽然弄的都是杀招,可是最后总会留他一口气的,却不曾想他忽然钻进了这个瀑布里面,既然他能进去自己也能进去。
只是他觉得不应该这么冒失,所以在这个外面周围打量了一圈,他却发现那些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嬉闹,一个个的眼睛都瞪向他,好像是在判断他应该做出如何的选择,好似他没靠近瀑布那边,猴子们都有变得更加的龇牙咧嘴,透露出几分凶狠,这些事情究竟哪里有些不对。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魔咒一样一样在他的脑海之中,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就得出这个结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