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怎么样电话联系上了救援队了吗?”姜如雪平复下自己激动的情绪之后,终于把自己的脑袋探出了帐篷外。
“他们已经在联系了。你……你没事吧?你刚才说电话的时候情绪很激动,需要帮忙吗?”此刻,涛哥并不着急救援队是否能够顺利联系的上,他更担忧的是姜如雪的情绪会不会随时奔溃。
“我没事!”姜如雪将纤细的手指握成了拳。
说没事是假的,那只是她在假装没事。
要说看起来像没事,那也是假装得太逼真。
“是你前夫给你打的电话?”涛哥是个老江湖,他看人很准,只一个眼神,他便很确定姜如雪在骗人。
他不不敢说很了解女人,更不敢说了解所有的女人。但是,他把他家那位擅长逞强的女人研究得很透彻,所以,当姜如雪露出与自己的女人那种是曾相识的倔强目光时,他便十分肯定,她在撒谎,她在硬撑。
“是他!”姜如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没办法将他无视,虽然她嘴皮上极力否认,可她的心是诚实的,她的眼神是诚实的,她的眼神不会撒谎,她的目光里透露出来的,是无法掩藏的情感。
姜如雪觉得十分悲哀,不喜欢自己的人,曾经把自己伤的很狠,几乎到了重伤不愈的地步,可是,她还是这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继续把那个人放在心里。
他就像一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植物,无论使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将他根除,她每日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她担惊受怕的是,自己还喜欢着他的这个秘密突然被他挖出来,所以她不安,惧怕与他接触,她害怕自己虚弱的心再经历一次他凌迟处死般的极刑。
她承受不起,为隐瞒自己对她的爱意,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得神经质了。
因为感情,加上繁重的工作她已经有些精神衰弱,风吹草动便能将她吓出一身冷汗。
睡眠不好,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便没有再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了。
好像就是从遇见他开始,从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
从遇见他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与他纠缠不清的宿命。
“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他没有把我怎么样,但是他背着我,替我儿子办理了转学手续!为这个事情,我才跟他吵起来的。他总是这样,总是这么的自以为是!”
她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将他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她气自己要一直活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