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雪被他扯到腿上,本就觉得尴尬至极,虽然他们曾是夫妻,同床共枕过,有过肌肤之亲,但此刻被邵钦寒这样公然的调戏,这骨子里潜藏的刚烈一下子便显了性,“你乱讲些什么啊,你快点放我下来。这里是公司,你这样做总归是不妥当的吧?快点放我下来!”
姜如雪挣扎着想下来,但邵钦寒偏偏不,他突然将她放倒至柔软的沙发上,姜如雪见状,想趁机起身。邵钦寒却灵活,一下子便将她压身下,虽然未曾将自己身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但总是将她禁锢在沙发和自己怀里之间的。
“你要,干什么啊,你疯了吗?”姜如雪还真担心他这种说风就是雨,想怎么样就怎样的个性,会弄出点什么,到时候她还怎么在公司见人啊?
“这是我的公司,我想干什么干什么要他们来管?”邵钦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他真的就是这样,为了姜如雪就是可以不在意身边任何人的看法。
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喜欢一个女人,是不会介意被旁人看到自己对她好的。这是男人的一种本能,一种宣誓着主权的本能。
对这个女人好。拥有她,占有她,在众人面前护着她,宠着她,就是为了向一些同样觊觎这个女人想打这个女人主意的其他雄性宣布,这个女人,她是我的。只有我才是她的男人,我会用全部的爱去宠着她,只有我才配拥有她的爱,只有我配拥有她,你们都不配!
“你还是放开我吧,这样真的很不好!”姜如雪在邵钦寒的身下扭捏着身子,总在试图摆脱这个暧昧的姿势,因为这样真的很尴尬。
“别动。”邵钦寒伸出一只手捉住她抵住自己前胸的小手,“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他邪魅一笑,然后长臂一伸便将置在茶几上的医药箱盖子翻开,然后灵活的从当中挑出酒精来,后又从里面挑了棉签。
担心姜如雪乱动,他竟然一只手操作着将酒精的瓶盖打开,然后用棉签蕉了一点酒精,然后慢慢的移到姜如雪的脸颊边。
这下姜如雪可彻底知道他想干嘛了。姜如雪看着她慢慢拿近的酒精,呼呼直叫,“不要,不要酒精,会好痛……”
“痛?不消毒会发炎,到时候伤口溃烂,好了也会有疤痕。你想脸上留疤吗?”邵钦寒冷冷的回答,一点温度都没有。
“那我自己来啊,我自己来。”姜如雪已经见识过邵钦寒的脾气了,刚才他就怪自己被人欺负了不懂保护自己,现在的气未必全都消了。这会让他给自己消毒上药,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一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