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其被孙尚香勾去魂魄之态表露无疑,这让孙权更加坚信,只要有孙尚香在刘封身侧,策反刘封便是指日可待,其心中此时已然是开始畅想日后刘封为其驰骋沙场,开疆拓土之景象,更是开始构想以刘封制约周瑜坐大之事。
“孙将军?莫非有何难言之隐?”一见孙权此时神情,刘封便知其心中所想,不由得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急不可耐之情,问道。
“哦,并不难言之隐,子威将军既然对吾妹尚香颇有些心意,吾定会给你二人机会,教你二人单独相处,子威将军尽管放心,但此事并非是吾一人便可决定,吾妹心性十分刚强,凡事皆不可替其做主,待明日吾亲自前去告知,若是吾妹同意与子威将军相见,便即刻告知子威将军,如何?”
刘封听罢,面上便做出一副欣喜之态,并向孙权抱拳答谢道:“既然如此,封便多谢孙将军成全之恩,此间恩情封定当牢记于心,若日后孙将军有何事情,封定然尽心竭力!”
“不妨事,不妨事,子威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回驿馆暂且歇息,等候消息即可,此事成与不成,吾明日定会教子威将军知晓,如何?”
虽心中欣喜万分,但孙权却是极力掩饰面上神情,只是淡然一笑,便将刘封扶起。
“既然如此,封便拜谢孙将军!”临走前,刘封还不忘又是对孙权深施一礼,这才转身离开,离去之时,还装作一副步履蹒跚之态。
直到到了驿馆房中,刘封才恢复常态,这让之前以为其果真大醉的孟瑶才放下心来,二人此时乃是独自在江东驿馆之中,门外护卫仅有数十人之数,刘封若是清醒之态尚且不惧,若是刘封果然醉了,一旦有人想趁此机会对其不利,事情便会陷入危局。
“将军又以诈醉之法方才脱身?”孟瑶见刘封如此,心中亦是颇有些吃惊。
“此番倒是吾故意为之,那孙权端的是十分狡诈,若不给他演上一出这酒后吐真言之戏,恐这厮对吾口中之言不能尽信,我等现如今就像是踩在青丝之上,一旦出了些许纰漏,便可能是死无葬身之地。”
孟瑶一听刘封口中酒后吐真言之语,便知多半与孙尚香有关,但那日在庞统面前,刘封已然将此事和盘托出,孟瑶心中也已然是接受了孙尚香此人,故此次念及此处,神情并未有何变化。
“那孙权是否应了将军所请,肯让孙姑娘与将军相见?”
“看那孙权面上神情,自是以为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就算吾今日不提此事,怕是这厮亦会安排孙姑娘与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