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问津的交州苍梧一郡之地纳入囊中,斩了吴巨,并与交州士燮过从甚密,士燮这厮已然是垂垂老矣,多半是迫于刘封淫威之下,这才与其结盟,依我之见,交州全境落入刘封之手,乃是早晚之事,一旦刘封入了成都,我南中便如同今日之交州,不知到那时,孟统领可还能坐下听闿此言?”
雍闿眼见孟获即将离去,忙一同站起身来,高声说出了这番言语,而后死死盯住孟获。
果然,原本面上满是不耐之色的孟获听闻此言,登时便止住了身形,面上神情也是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孟获身为彝人,心思并不似中原人那般纷繁,原本并未想到一旦刘封取了益州便会如何,但交州士燮此人,他也是有所耳闻,深知雍闿之言多半不是虚言,如若刘封当真取了益州,并且如同对交州那般,孟获便颇有些不能接受。
“似如此,我又能如何,纵然我麾下猛将如云,为那虚无缥缈之事,也不可与刘封那数万大军硬抗,那般岂不是便宜了汝等望族豪强?”
孟获自然是不会一言之下就入了雍闿设计之策,虽又重新坐下,但口中之言已然表明,其断然不会平白无故便帮助南中其他豪强出手阻击刘封。
“闿怎能如此?这些时日之间,闿已然想得一计,虽因这路途遥远之缘故,有些不甚完美,但使得刘封这番计谋失算,却是绰绰有余,孟统领在这其中,并非首当其冲之责,只是必要之时予以配合便可,不知孟统领意下如何?”
“有何计策,快快详细说来,若有所隐瞒,纵有精兵勇将,也不会使其白白送死!”显然,孟获对于雍闿并不信任。
“孟统领且听我细细道来……”雍闿此时前向俯身,在孟获耳旁低声说了起来,孟获一面听着雍闿之言,面上神情也是渐渐凝重了起来,显然,雍闿所言之事,已然使得孟获颇有些心动。
雍闿与孟获在千里之外的南中商议之事,刘封自然是并不知晓,其与徐庶一路率军离了苍梧,便直奔交趾前行,一路之上,每隔不到百里,便有一驿站可供不少兵马歇息,比之前次刘封率军自苍梧前往交趾之境况,可谓是天差地别,这期间,刘封自然免不了对徐庶的又一番夸赞。
终于,大军行了十日,便到了交趾县城外,早已得了消息的士燮与刘琦早已在城中等候刘封。
刘封将大军直接带入了与南中最近的龙编县中,见得原本那两万大军依旧是精神饱满,面色红润,在这交趾之地生活一载,并未有任何大不如前之相,刘封这才放下心来,此番前往益州,那路途之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