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他定然是有甚十分重要之言要说出。
“子布先生乃是我江东栋梁,如今我江东恰逢此等危难之时,还请先生莫要有所隐瞒,但有所言,权无不领受!”
对于张昭的性情,孙权还是知之颇深的,这位三朝元老说起话来从来不留情面,以至于之前数次惹恼了孙权,故而近些年来随着年岁的增长话才愈发的少了,于是连忙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自然是有激起众人畅所欲言之意。
张昭闻言又是向孙权拜了一拜,而后终于缓缓开口道:“老臣已然老迈,故而说出之言也不过是老臣一家之言,主公若是不喜,说出便可,老臣自会离去。”
孙权见张昭今日不知为何竟然懂得了这些礼数,心中不由得一阵疑惑,但口中依然是笑道:“子布先生不论说出何言,只要是对我江东如今形势有利,便是良言!”
如此,张昭才又是抬起了头,当先看了看坐在主位之上满面愁容的孙权,而后又是看了看站在队列前面死气沉沉的吕蒙与陆逊二人,终于,银牙一咬拱手言道:“老臣以为,此番单单凭借如今立在朝堂之上的我等,已然是难以挽大厦之将倾,故而依老臣之见,我等需得请一人前来,或可解了此围!”
“何人?”孙权闻言心中隐隐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但张昭此言实在是对于众臣吸引力十分之大,顷刻间,不少人都是问出了声。
“此人便是我江东前任都督,周公瑾,老臣苦苦寻觅了多时,数日之前方才探知公瑾此时正隐居在与我江东不远的荆州山水之间,且自我江东离去之后,公瑾并未为其他势力效命,足可见其对我江东情感之深厚,有此良才却不用之,我等又如何能够击退那诸葛孔明?”
张昭这番话刚一说出口,之前在满面兴奋之色的众臣尽皆不再出言,周瑜这个名字,这些时日在江东朝堂之上简直已经成为了禁忌,只因周瑜到底是因何才患了急病,又因何才险些猝死在家中都是心知肚明,故而众人心中都是深知,不论到了何种情形,孙权都是万万不会将周瑜请回的。
一时间,江东原本刚刚有些热闹起来的朝堂之上又是鸦雀无声,就连众人那紧张而又局促的呼吸之声也是清晰可闻。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张昭目不转睛的看着孙权之时,站在张昭身前的吕蒙转过身来,开了口:“周瑜乃是对主公不告而别,并且将我江东重臣鲁肃,凌统与黄盖三人策反,如今鲁肃已然是利用其对于我江东的熟悉而为刘封镇守荆州,这些皆是拜周瑜所赐,故而周瑜虽自己并未给刘封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