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过十岁,得亏有弥陀寺的智因方丈,带我去寺中修行佛家武功,这才侥幸活到了今天,如今我还俗回来,在武院修行,心思浮躁,放下了以前的修炼,没想到竟然旧疾复发了。”
穆川长叹着。
这番话,说得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如此一来,将这几天的昏迷归咎到自己莫须有的旧疾上,不仅可以得到讲师们的同情和原谅,而且,还增加了他身份的真实性。
简直是一举两得。
果然,李海讲师的神色立马就不同了。
“原来如此,我说你这孩子,平时也勤奋好学,怎么到了最后这关键时刻,怎么就反而掉了链子呢。好了,先进来坐吧。”
李海讲师,招呼穆川进屋,还给他沏上了茶。
“佛家武功,博大精深,在对身体的调理上,也就只有道家武功可堪媲美。你既然有缘能学得佛家武功调养身体,就千万不要怠慢。”李海讲师又叮嘱道。
“学生谨记。”穆川点了点头,一边拿出他那份改进练甲的课业,一边随口问道:“对了,请问讲师,为什么武院方面,少有看到关于佛道两家的课程?”
“理由很简单,因为佛道两家的武功,最讲究心境,而进我武院之人,能符合这一点的,实在少之又少。”李海讲师答着,把穆川递过来的终考课业接了过来。
“练甲?”他神色顿时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