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帮你也未尝不可。”穆川说了一句。
这妇人这才哭哭啼啼地坐起身子,然后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这妇人是城中一家贫户,孩子的父亲早亡,由她独自抚养,结果今天晚上,孩子被人纵马撞死,而妇人手里,连下葬的费用都置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在这里求助。
“撞人者是何人你可知晓?冤有头,债有主,于情于理,这下葬费,都应该向撞人者索要才是。”穆川又说着。
妇人眼中露出仇恨之色,可是咬了咬牙,却什么都没说。
正当穆川心下奇怪的时候,旁边有一些人过来看热闹,有人扯了扯他的袖子,说道:“公子,你是外地人么?其实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但那撞死人的,可是城里有名的恶霸,还是少提他的名字为妙。”
“究竟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把人撞死,连他的名字还都不能提了?”穆川皱了皱眉,不满地继续追问。
他这么一问,旁边立刻显得有点群情汹涌,只是一时间,众人的言辞还颇有些顾忌。
“哈哈,那个混蛋,撞死的人还少么!可是有什么办法?我们根本斗不过他的啊!”
这句痛恨的话语算是揭开了话匣,旁边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纷纷用愤懑的语声,对那撞死人者,进行声讨。
穆川这才恍然。
也难怪这妇人根本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旁边的人也都讳莫如山了。
这撞死人的,名声确实不小。
此人是城中名门张家的公子,名叫张坦,其人惯喜饮酒,已经达到了无酒不欢的地步,而且每逢喝酒必要喝醉,不醉决不休。
所以这张坦,也得了一个“酒公子”的称号。
其实爱喝酒本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古至今,好酒之人何其多也,多他张坦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算少。
可问题的关键,是这张坦,喝醉了之后,喜欢纵马在城中奔驰。
醉酒之人,神智不清,视线亦模糊,若是在人群密集的地方纵马,很容易就出现事故。
事实也正是如此,这张坦,每年都要撞死不少人。
但直到现在,他依然我行我素,什么事都没有。
“你为什么不去告他?”穆川看着那妇人,问了一声。
“哈哈,告他?这位公子,你没开玩笑吧?那知府跟他张家,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啊,告要是有用,估计府衙早就被挤过去的人群踏破了!”
听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