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光棍地承认了,“学生之前,那个《洗衣指》的功法,是让她人代的笔,惭愧,惭愧。”
“还知道惭愧?你啊,人很聪明,就是有时候,不用在正道上。”
姚义昌笑骂着指了指穆川的额头,说道,“这一届的学生们,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你知道为什么么?”
“学生鲁钝,不敢当。”穆川低头道。
“不用谦虚,你说说,老夫这《民武研发》,其实也不算什么高深的东西,这些来上我课的学生们,你说他们图的是什么呢?”姚义昌摆了摆手,提出了一个问题。
“图什么?”
穆川想了想。
他说道,“民武的作用,对于不会武的普通人,以及武力低微的士兵,是效益最大的。大家学习研究民武,应当是为了富国强兵吧?”
“富国强兵没错,可惜怀着这个念头的人,只占很少一部分。”
姚义昌叹了口气,“没有好处的事,永远只有少部分人会做。如果民武不能带来名利,来上我课的人,恐怕顷刻间,就要少上一大半。”
穆川静静聆听,等待下文。
“民武太低端了。
也太不上档次。
跟那些一流功法,顶级功法,神级功法放在一起,民武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所以真正有大前途的人,不会来学什么民武。
你,大概是唯一的一个例外。”
姚义昌唏嘘着。
穆川这才知道,姚义昌看重他的真正原因。
就像这届,他是唯一一个内院生,而上舍生也同样一个没有。
前边的届不清楚,估计应该也差不多。
这样就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