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我们都必须弄死她
可是,我们已经犯罪了,还要再犯呢再犯,就算没有被发现,我们的良心也会不安,做坏事,终将逃不出自己内心的谴责。
但是,面对事情败露的恐惧,我们还是决心灭口,当然,如果那个红衣女人答应我们不说去,我们还是可以绕过她一命的。
做完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忽然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怅然感,究竟是什么,让我们走到了这般田地
是钱吗
不,是我们内心深处的魔鬼。现在,我们已经被它主导了。
“我们分开来寻找那个女人,不管她是人是鬼,都要将她抓回来。”我咬着牙说,“世上是没有鬼的,所以,她一定是人”
“恩”
重重地点头,我们四个人就这么兵分四路,在偌大的芦苇荡里寻找着。
东南西北,我选了北的方向,就向北边走的时候,我心里是紧张的。因为这里是事故地带,而且芦苇的水有深有浅,我很怕一脚踩进了深的泥土里,然后就拔不出来了,又怕碰到蚂蝗王,被它吸干体内的血而死。
总之,这里很危险。人们对未知总是充满恐惧的,而这片芦苇荡,就充斥着未知。现在我一步一个脚印,走在未知的土地上。
“沙沙”
突然,我听到周围的芦苇一阵抖动,好像是细微的摩擦声。
就听着这阵摩擦声,我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但是也露出了冷笑声,“看你往哪逃”
循着声音,我来到了声音传来的地方,拨开芦苇一看,却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漆黑的河面上,漂浮着一只红色的绣花鞋,说不出的诡异。
就一把拿起那个绣花鞋,我猛的哆嗦了一下,吓坏了,难道真有水鬼不成
“啊”突然,不远处突兀的传来了溜锁刺耳的尖叫声,我一下子朝溜锁的地方冲去。
“溜锁,你怎么了”隔着很远,我对着溜锁大叫。
“昊昊哥,我动不了了”溜锁害怕的声音再次传来。
等我们赶到时,溜锁正卷着裤腿,脸色苍白的站在芦苇池里,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了”庆丰和袁杰也闻声赶来,吃惊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溜锁。
溜锁满脸的着急,嘴唇颤抖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我被蚂蝗吸住了”
“什么”
听了溜锁的话,我们三个的表情都深深的变了。
蚂蝗,是最危险的动物,一旦被吸住,蚂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