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我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唠叨,苏莺不禁皱了皱眉头,打断我的继续意银:“如果真有孩子了,孩子名由我取。”
这番类似于宣告主权般的话语,让我很有自知之明的闭上了嘴,很显然,她对我的取名水平很是不喜。
“身为孩子的父亲。应该有义务帮孩子想名字吧……要不你再考虑一下?”我商量着说道。
“你文化水平太低。”苏莺不动声色的说道。
“……”我觉得很受伤,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丈夫,哪有这么说的?
“那将来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了,你会不会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他的名下。”我似乎说上瘾了,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为什么?”
“孩子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万一孩子以后不争气,啃老的话——”我用心险恶的猜测着。
“首先,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应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而奋斗,靠着他人,即便给他一个亿,他也能花掉。”苏莺面无表情的说道:“第二。我不会把我的财产留给我的孩子,你的也一样,统统交给我保管。”
仿佛是父母和孩子的事戳到了苏莺的软肋,她的语气变的生冷无比,即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我都能感觉到一种刻骨的冰冷,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和苏莺保持一定距离,这才好受些。
一夜无话,随着夜已深,我和苏莺的身子渐渐随意对方的存在,放松的刹那,二人就被无尽的困意席卷至全身,上下眼皮直打架,在这种状态之下,即便两人想强撑,也抵挡不住这种睡意,很快睡去。
单身女人的忍耐力还是比男人强上一些的,很快,我这边传来呼噜声,苏莺这才松了口气,准备闭眼睡觉。
刚才她一直在等,等我睡了,她才敢睡,否则她始终不放心。
可就在她慢慢酝酿出睡意的时候,突然整个人像触电了一般,脚踝被一种手抓住,她想挣脱,但是那只手却像螃蟹的铁钳子一般死死的抓着她,无论苏莺怎么用力,都不能挣脱。
“哧溜——”
这还没完,正当苏莺想继续挣扎,然后把脚缩起来的时候,脚背之上突然传来一阵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顿时令她身躯一紧,整个人像触电一般不能动弹。
那种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不仅带着温度,而且很粘稠,苏莺一下子没了睡意,一种发自心底的恶心在她体内蔓延。
除此之外,苏莺还觉得很痒,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