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只知道佛祖会封你做净坛使者,应该是很大的官,至少比弼马温什么强多了。”颜康成努力想了想,想不起这净坛使者是什么官。
“净坛使者?”猪刚鬣哼的一声,怒道:“他可知我曾是天蓬元帅?我一个天蓬元帅会去他那一亩三分地当个什么净坛使者?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我不知道,做什么的?”颜康成纳闷。
“就是个吃剩饭剩菜的!”猪刚鬣吼道,“气煞我也!他还真当我是猪不成?只恨我不能手握天兵天将,不然的话,哼,我非将他那西天夷为平地!”
“这个,”这个什么,颜康成一时语塞了。
“颜公子,这世间的高人很多,冒充高人的也很多,你年纪尚幼,我觉得你可能是被别人骗了。”莎依库尔捅了捅颜康成,示意他别再说话,“我觉得只有猪兄这种性情中人,才能说出如此这般惊世骇俗的话来,天下人莫不蝇营狗苟,唯利是图,有谁像猪兄这般胸怀天下,悲悯苍生呢?”
“哈哈,”颜康成夸张的大笑道,“我说莎依库尔,你就这么毫无顾忌的夸赞猪兄吗?我听着可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就直说我蝇营狗苟唯利是图好了,还好你这声音特好听,我听着顺耳,而且听着听着我就开始胸怀天下悲悯苍生了。”
“你别捣乱,我说的可是肺腑之言。”
猪刚鬣咳嗽一声,笑道:“猪某适才有些失态,只是觉得某位高人如此预测猪某的人生,猪某实在有些气愤,我只当颜公子开玩笑好了,其实猪某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小娘子刚才说的那些更是折杀在下了。”
“那关于重建楼兰的事……”莎依库尔看了看猪刚鬣,猪刚鬣羽扇一挥,“咱们接着说,但是眼下就咱们几个人,也只能像颜公子说的,咱们先走出这第一步,查出谁是楼兰王妃,她到底有何图谋!”
“只要猪兄肯出手相助,必定马到成功。”莎依库尔登时眉开眼笑,颜康成咧嘴笑道:“这叫天蓬元帅抓小J,一抓就有。”
他偷摸比划了一下那个动作,还好没人看见,莎依库尔笑道:“若是我能有权封官加爵的话,我便封猪兄为太师,猪夫人为太傅,颜公子为太保,嘻嘻,这厢可好?”
“哈哈!”猪刚鬣仰天大笑道:“比那如来爽快多了,你这三师都封完了,那我等岂不是要称呼你为女王陛下了,哈哈!”
“哎呦,你们说话可不要带上我,我一个乡野之民,有何德能坐那太傅之位?我说夫君,你也别笑得合不拢嘴,你读了几本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