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认识我们二人?”二人不由心生警觉。
“畜生见过两个,人嘛,你们还是人吗?”鄯珠横眉冷对着二人,“五年前茶山古道,你们欺负一个弱小女子,这么快就忘了吗?”
“鄯珠?难道是你?”
“不错。”
“没想道你人长大了,胆儿也变肥了,不怕我们今天再欺负你?”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本事。”
“有一点我先问你,你记性虽然不错,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哥俩的名字?”二人奇怪的看着鄯珠。
“你们那么臭的名字,我想不知道都难!”鄯珠冷哼一声。
“知道我们的名字可没啥好处,你最好还是忘了。”
“这么多年没见着你,我还真怕你死了呢!”
“没想到活得好好的,还变得这么漂亮,细皮嫩肉的。”
“哈哈!”
二人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起来。
“畜生就是不懂人的心思,我既然敢告诉你们我是谁,你们觉得今天还能活着吗?”
二人张大的嘴突然合拢在一起,觉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她说不想让我们活,”“她说的是今天还能活着吗?是问话,”“那今天我们还能活着吗?”“你得问她,今天能让我们活着吗?”
二人好像说着世上最好听的笑话,突然又放肆的大笑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马义的左脸上,突然现出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你敢偷袭我?”
马义哇呀一声怪叫,噗地就冲了过来。
啪!
鄯珠并未躲闪,也没有任何动作,可是马义的右脸上忽地又起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整个人也忽地飞了出去。
马义痛的连声怪叫,“你这是什么妖法?”
“卸磨杀驴。”
鄯珠咯咯的娇笑着。
“没听说过!”马义捂着脸,瞪着鄯珠。
“你粗看似马,实际是头驴,再敢靠近一步,本公主让你脑袋开花。”
鄯珠随手捡起一枝柳条,杨柳般的腰肢也随风轻摆,就像站在湖边吟诗赏月般,笑吟吟的看着他二人。
“装神弄鬼!”
袁心刷地拔出了长刀,横在身前,脚下划着虚步,如履薄冰般挺身向前。
他看不出鄯珠的招式身法,心底更生恐惧,但是在江湖上混,总不能被人一句话就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