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康成推开茶馆的门,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这茶馆不大,很安静,只有靠窗处坐了一个女子。
掌柜的过来倒茶,颜康成伸手一拦,指了指里面的包间,掌柜的立刻满脸堆笑,跟着颜康成走了进去。
“大爷贵姓?”颜康成堆上点笑容。
“老朽姓蔡,公子喝什么茶?”蔡掌柜躬身道。
“我不是来喝茶的。”颜康成忽然板着脸坐下来。
“嗯?”蔡掌柜一愣,看颜康成并不像无赖泼皮,赶紧笑道:“公子要喝什么?”
“我想问你几句话。”颜康成依然很严肃。
“知无不言,公子请说。”蔡掌柜依然笑容可掬。
“嗯,”颜康成咳嗽一声,突然看了蔡掌柜一眼,“我表情这么严肃,不吓人吗?为什么你一直笑呵呵的?”
“公子哪里话来,公子如此俊秀飘逸,怎么会吓人呢?”蔡掌柜由衷赞叹。
啪!
颜康成一拍茶几,怒道:“我告诉你,我问你的话你若有所隐瞒,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是非常吓人的,明白吗?”
蔡掌柜吓得连连点头。
“我问你,这几日可有官差问起潘朗的事?”颜康成盯着蔡掌柜。
“官差?没有啊!”蔡掌柜愣愣的看着颜康成。
“不可能!”颜康成琢磨道,“新上任的孔捕头,是不是来过这儿?”
“绝对没有,”蔡掌柜连忙点头,“那孔德友我从小看大,还能不认识吗?他升官了,怎么还能到我这个小茶馆呢?”
“奇怪。”
颜康成左右看了看,又道:“是不是有崇贤馆的人来过?”
蔡掌柜一听,顿时一阵紧张,低声道:“昨日午后,却是来了三位崇贤馆的官爷,仔细盘问过潘朗的死因。”
“你怎么说?”颜康成一脸阴沉。
“我,我据实以告,没说什么。”蔡掌柜努力挤出笑脸。
“怎么个据实以告?”颜康成霍地瞪圆了眼珠子。
“我,”蔡掌柜吓得一哆嗦,“我只是说我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颜康成大声喝问。
“公子是什么人?为什么问这个呢?”蔡掌柜哆哆嗦嗦。
“你别管我是什么人,赶紧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颜康成怒气冲冲。
“这个,我不能告诉公子。”蔡掌柜战战兢兢。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