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还是……反正我是记不得了……”
“如果木子真是一个兽孩,那咱们该怎么办”
“我正是要找你商量这件事……”
“要说也是,他来咱家也两年了,就没听他说过一句囫囵话。用馨儿的话说,除了吃,就是睡,放个牛还得别人带看着。都说要不是管家他们稀罕……,对了,娘,您不知听没听馨儿说过,他特喜欢仰瘫在吴妈身边让她捋肚皮”
“叫馨儿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像狗啊猫的了。”老太太一听笑了,点着头说。“唉——,乍一听真像志怪小说,对了,志怪小说,不会是《山海经》上的吧”
“那就更不靠谱了,太史公都说它荒诞无稽,看与不看倒也没什么差别了……”芷子虽说没有读过《山海经》,但是读过司马迁的《大宛列传》等篇。
“可要真是兽孩,我却有一份担心……”老夫人微微蹙眉,像是十分担忧。
“您说,娘!”
芷子拉过一个蒲团,趴在老夫人膝上,这是她在老夫人面前最喜欢的姿势。
“就现在看来,此子跟野兽实在没多大的分别,只怕日后长大更不好管束。单就今天惹祸,全无人性可言。只怕有朝一日兽性大发,与咱家有百害而无一利……”
“要说也是,馨儿说看他的眼睛就不知不觉会害怕……”
“如此来路不明,莫非真跟着野兽长大”老夫人沉吟着说,一会儿又是点头,一会儿又是摇头。“若真跟着野兽长大,那就不能以人伦常理而言……”
“或许馨儿怕的就是这个,老说不敢看他的眼睛……”
“要不我过会儿再去看看……”
“那总不能杀了他”
“傻孩子,毕竟也是一条性命……”
“我说也是,那把他撵走”
要说最后覃府到底有没有把那个半人半兽的木子撵走,且听后书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