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不过那是在老爷您召回小的之前,那时还兴修真求道,小的曾到灵山拜师……”
“震泽灵山是不是玄坛古渊岳那个老牛鼻子那里”赵无求见他说得有鼻子有眼,便有点信了。只见他从躺椅上霍地翻身坐起,把自己搁脚的凳子蹬到赵贵裆下。“坐下说,是不是那牛鼻子亲自给你们演示该不会吧”
“那天巧了,去的时候,正好有人拜山,声称震泽中的灵山胜境本是摩门发祥之地……”
所谓摩门,乃是个十数年前突然崛起的江湖门派,庞大而神秘。其时天下三国割据,南国大嘉,北国大昭,西国大畾。然而江湖门派更是多如牛毛,大大小小,有的不自己报出名目,老江湖也不会晓得。但是这个摩门是个另类,虽然崛起时间不长,却已相当庞大,据说跨越国境,超出地域,几乎遍布整个天下。而且组织严密,外人难得一窥,令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真是摩门!”赵无求想了一下,款款地道。“倒是听说过十数年前玄坛摩门曾有一争,只时不知为何而争,虽然最后摩门铩羽而归,但因为敢于直接上门挑战天下第一门派而一举成名。你小子倒有福气,这都让你给撞上了”
“其实也没大打出手……”赵贵虽也是家生子,但是中间也曾经出外闯荡了不少岁月,故而既有走南闯北的那种见识,又不缺家生子的那份可靠。所以赵无求接盘赵府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叫回来当管家。其实管家也就是一个名分,庄里一应巨细仍由同样是家生子的账房管着。赵贵的主要任务就是对外联络,另外赵无求一旦出去访亲晤友,他便是最理想的伴当。
“摩门说灵山是他们的发祥地,玄坛便要对方拿出凭据来……”
赵贵知道东家对他的期望所在,所以处处显出一付事事用心,不敢有负的样子。
“结果摩门一指绝顶上说,上面早就立有石碑,数百年前便有明确记载。玄坛当然不认,认定是对方做了手脚,摩门反问恁大石碑不搭脚手架能上得去”
“你说的那绝顶该不是灵山首峰上的拄天顶吧”赵无求看到赵贵唾沫星子乱飞,一种不甘于人下的心态立刻油然而生,脸上顿显别糊弄我的神情。
“正是,老爷。”赵贵早知东家性情乖张,不时调整自己的口气。有人能对一个臭屁甘之如饴,反对一个香吻暴跳如雷,说的就是赵无求这一种人。
“那拄天顶老夫倒是见过……”
“这么说老爷也曾去过震泽灵山”
“这不是废话!”赵无求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