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约,随风飘来,如一根根看不清却不失尖利的牛毛针刺扎她的心头,还能不醒
要说在这山上,原本就她儿子一个婴孩,儿子已经死了,哪儿来的夜哭郎
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抑或是在梦里,也许思念太切,儿子终于在梦里出现了。然而当她互掐自己手上的合谷与内关,感觉都是酸痛不已,这才意识到不是幻觉。再竖耳谛听,那啼哭不假,正在有一声没一声飘来。
高一声,低一声,她儿子半夜饿醒,也是这般啼哭。
突然,她的胸脯感到一阵抽搐般的胀痛,有一种气涌欲炸的感觉,随即两道涌泉般的汩汩细流立刻溢出,滴落,落在肚皮上还很热乎,淌到股间这才变得凉嗖嗖,夏夜衣单,经风一吹,更是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婴儿啼哭,胸脯臌胀,好不撩人,这一切究竟是幻是实,还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