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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前回,不再重复。
却说赵无求刚吩咐完赵贵,赵瑜就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他的生母米氏。
“爹爹!”
乍一看,还真不敢认自己的老二了,只见一身月白宽袖薄衫,飘飘洒洒。下裳裤裙则是稍深一点的月青,多褶微收。黑亮的头发还是惯常梳的文士束髻,然后绾上同样月青色的林宗巾,再添白毫为簪,却是更增一番雅致。
面如傅粉,眉眼黑亮,身如玉树,衣带垂扬,想不到竟是如此一个翩然美公子。
赵无求不禁多觑了米氏一眼,他知道自己的如夫人要比正室能干,但是能把儿子打扮得如此俊美脱俗,却还是出乎他的意料。倘若没人知道赵瑜的身世,现在看去谁也不会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一位从高门大阀走出来的贵族公子。
别说别人,就是与其朝夕相处的自己,一瞬之间竟也恍惚了,直如在梦里。
“爹爹!莫非瑜儿有什么不对”赵瑜看到父亲眼神有些呆滞,不禁问道。
适才母亲在给他装扮,他就有点顾虑。虽然母亲的设计,也让他特别满意,但是又担心这样会不会显得过于张扬。父亲常说寒族子弟在外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再说自己还是庶出。否则面对贵族,轻则招人白眼,嗤之以鼻,重则甚至会被当众羞辱,无从下台,总之一句话,人家就看你不顺眼。
他也知道母亲的心思,也许是父亲之前吩咐时语焉不详,母亲只当自己将要去见察举之官,所以刻意打扮,以期给对方留一个好印象,力争一步到位。
从本地到景口,一路上不知要与多少人照面,何必多此一举,自取其辱本来母亲还给他准备了进贤冠,他死命不肯再带,只拿了支小白毫一簪了之。
“瑜儿过来,好小子!”赵无求也不掩饰自己的兴奋,用力拢了拢儿子的双肩,不无踌躇地说:“你娘倒是蛮会摆治,爹爹我都快要认不出你来了……”
前院照墙之后停着一挂带蓬的大车,便是这趟旅行的乘具,车上已经装了不少行李,两个长工正在加固绑扎,赵无求站在一边,不时指点一下长工。
“爹爹!”尽管赵瑜现在看似差不多一个弱冠青年,林宗巾会让人显得老成一点,但是言谈举止还是少年稚形未脱,听父亲称赞他的衣妆,更是高兴。
“只是一个缺点,路上风沙会大,色浅易脏……”
“没事的,娘给瑜儿准备了三套替换……”
“嘿嘿……”
这时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