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不下十个,老衲一时记不全。答案现成的,银钱别称而已……”
这话赵无求听得懂,天天跟钱打交道,别说几个异名,就是江湖切口也难不倒。
“字谜!”赵无求在家常见儿子玩些文字游戏,想必他跟法山也这么玩了。
“若是字谜,倒又好了。又问:既是钱物一种,何须怎多别称怎多别称,恁地混乱,为何不以政令廓清,无须议论辩白一统于天下,并行而不悖……”
“师父,该不是小儿顽皮,文字游戏……”
后面这话,赵无求不敢说明白,说个大实话,其实他已经算是听明白了,但就因为自己一下子听明白了,反倒认为自己肯定是弄差了,儿子跟上人恁大的学问,怎么可能让自己一听就明白呢肯定是自己误会,所以只怕儿子一不小心惹恼了圣僧。
“差矣,无求!令郎此番局外之言,正是天下之议,老衲不过局中之人,反而容易执迷……”法山看着赵无求还是一脸懵懂,心说对牛弹琴也是白搭。“若是今日皇上再多留片刻,能与令郎深谈一点,只怕情形又非眼下这番……”
“师父,弟子糊涂,还请明示!”赵无求虽然渴望赵家翻身,但是根本没有跟皇家联到一块的思想准备,不由得想起自己祖父与当今皇上的恩怨,只怕自己儿子锋芒太露,反而招致不测,真所谓峣峣者易缺,皎皎者易污。
“天心不可揣测,将来也只能看令郎的造化了……”
“师父!”如此模棱两可的话,更叫赵无求惴惴不安,一时之间,他都想跪求了。
“好了,未来之事,都是臆测,不说也罢,阿弥陀佛……”法山双手合什,口念佛号,不让赵无求再问。
至于这法山上人为什么不让赵无求多问,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