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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前回,不多啰嗦。
却说赵瑜发现覃家的包船到来,而且甲板站着的正是芷子,自是意外,急不可耐,正要往迎相见,却叫云心一把拉住。云心告诉他,只怕人家现在不愿见你。同时又告诉他,覃家可能有灵山玄坛的背景,赵瑜却有点不以为然。
“您刚才说覃家主母乃是灵山弟子,这又有何等分别,家翁不也是贵寺的优婆塞吗”赵瑜认为云心的理由不足信服,认定他又在搪塞,便换了个话题。
“阿弥陀佛,完全不同……”
“从何讲起”
“佛门乃是广结善缘,信者从众……”
“如今空兴玄寂,自然毋庸讳言……”赵瑜心说全天下又有几人真懂空门玄门,无非是人云亦云,若鹜趋时而异,只怕道士套上袈裟,不少人也无从分辨。
“阿弥陀佛,不管是兴,不管是寂,玄坛弟子若非使命在身,从不单人独行……”
“何以见得出家人尚有还俗之说……”
“还俗之说,不分僧道。只是玄坛别有规矩……”
“是吗”
“玄坛招收弟子,向来分为两种,一般参修不传武艺,条件不拘,能信即可。然而真正的入室弟子,只收孤儿,彼等文武兼修,并且往往以武见长……”
“您怀疑覃家主母还是玄坛正宗的入室弟子”
“毋庸置疑,那夜劫囚,覃家小姐以及两个丫鬟均是灵山剑法,如假包换……”
“即便如此,又有何妨”
“无独有偶,贵府里面竟也潜藏着一位灵山弟子……”
“哪有什么,早都知道,贵哥,管家赵贵,他曾上过灵山……”赵瑜心说哪来的什么潜藏赵贵的那种脾气,大凡只要能够自抬一点身价的他就唯恐别人不知道。要不是老爹信佛,只怕赵贵早就以灵山玄坛弟子公开自居了。
“不是管家,而是更夫……”
“更夫!”赵瑜根本没有想到,那个整天佝偻着身子的干瘪老头竟是一位武林高手。
“正是老更夫……”
“老李伯”赵瑜将信将疑,不禁又问:“您从何得知”
“阿弥陀佛……”云心笑了笑,才说:“公子没有习过武,不知不足为怪。那日老更夫负伤,贫僧替他诊疗,发现他有内功真气,第二天公子又让贫僧去给覃家主母疗伤,发现他们两个所练的内功真气几乎相同,都是玄坛真传,而且水平也不相上下。所以贫僧就有了怀疑,咫尺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