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仍拿自己消遣。
“喂喂!我问你,大和尚,别当我一点也不懂你们的法印!”赵瑜心潮更加难平,岂能容他偷安,紧前两步,又矗到他正面。“你倒说说明早何赶之有”
“夕息抱影寐,朝徂衔思往……”云心双手不转了,扪膝耸肩,斜睨对方。
“哼!”赵瑜鼻子一耸,撇着嘴说:“在下求您指点迷津,您却让在下自己想”
“其一,公子必须在今夜想定,是否志在必得”
“志在必得”赵瑜心说,不是志在必得,我这么拼命干吗
“其二,公子必须在今夜想定,是否非她不娶”
“究竟何意”赵瑜又忖:难道那个艳遇之夜,你没在外面偷听本公子可是发乎情止乎礼,而且有约在先,信誓旦旦,你难道不清楚,还明知故问
“贫僧奉命维护公子,只要不悖大义,不违人伦,但凡有求,贫僧自当尽力……”
“又来了不是少说冠冕堂皇的话。”赵瑜真的生气了,也就不再客套。“在下现在不清楚,到底是您惟在下的马首是瞻,还是在下该惟您的马首……”
“阿弥陀佛……”
“好比脚下这船,今天是您大和尚出面借的。那么讲究来了,这艘船今后的去向,到底是该听您大和尚的,还是听在下的总不能谁都可以做主吧”今日租船时,赵瑜在场,尤其看到云心跟人少有的默契,心中本就多困惑。
“公子想多了,首先,贫僧早已言明,只惟公子马首是瞻,否则贫僧还会跟着公子去劫囚其次,既然贫僧听命于公子,此船谁来承租又有何分别”
“当真”
“俗语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嘿嘿,在下什么都信。这样您先给在下筹划筹划,如何才能再找得到她……”既然顾不得斯文了,那么这种没皮没脸的话,赵瑜也就无所顾忌了。
“然后呢”
“然后!”
“马有四蹄,人生双脚,舟在水上,鸟在空中,见了却又走了,如之奈何”
“莫非您又能拘得了她”赵瑜心说就算你说得有道理,可人家毕竟不是一只画眉,能抓来养在笼里不过也得承认,这接下来的事也确实没主见。
“如此贫僧何德何能招招舟子,人涉卬否。不涉卬否,卬须我友……”
“好一个卬须我友!”赵瑜心中暗骂,人家要是能看上你,那才是瞎了眼呢。再说不是我跟她,我能求你帮忙吗“刚才人家的决绝,您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