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
贵立清楚,现在虽以贵定为尊,但自己也不能一卸了之,一味袖手旁观。有些事情,还得自己未雨绸缪,贵定毕竟下山不多,况且这一出门就挫了锐气。
“快看!望楼船!”
正踅摸着,忽听贵卬叫道。贵卬天生一副三角脸,直如一个整天吃不饱而面黄肌瘦的乞儿。快四十的人了,脾气也总像一个孩子,时不时大惊小怪一阵。
扭头望去,原来水军把专攻水寨的舰船开来了。一艘艨艟巨舰,前面甲板上矗立一座木制塔楼,正在向那幕府山的崖璧慢慢靠过去。贵立知道这种战舰叫巢楼,塔楼上备了弓弩,攻击大寨不仅不用仰攻,有时还能居高临下。
原来三台洞口,离开江面有三四丈高,原须借助崖璧上突出的几块乱石才能过去。而且乱石不大,每次过一两个人还得注意攀援扶靠。现在有人据守洞内,就不能指望再借乱石上人了。估计水军将领正想利用塔楼的高度,直接凑近洞口,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不仅观察方便,而且应该能够攻到洞里。只不知如此巨舰能不能挨近崖璧,不然的话,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不是望楼船,这种叫巢楼船……”
老八贵方总喜欢和贵卬猫在一起,因为彼此都需要一个抬杠的对手。
“哪有什么分别不就多几个人,少几个人吗”
“差矣,望楼只管瞭望,楼座只能上去一个人。而这种巢楼就大得多了,你仔细看看,两丈尚且不止,能上去几个人,弓箭手,长枪手,直接制敌……”
“嘘——!”贵方还想回驳,贵立急忙制止他们。
只缘他已经看到了一个人,至于究竟看到了谁,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