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吗?” 她抱着腿,泪眼婆娑地望着玉乾,哭得像个孩子。 他蹲下身子如同长辈安抚晚辈一般,摸着她的脑袋:“孩子,都过了。” 也不知为何,她哭得更凶,怎么劝也劝不住,还是那种嘶喊奔溃的大哭。但老人知道,只要哭一哭,便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