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皇城再次发生命案。这次的死者并非是朝中有名的官员,而是一个无名宫女。
事情愈发扑朔迷离,但可喜的是,玉乾得以无罪释放。
“这件事,不知清浅女君如何看待?”他找来东方清浅,便是怀疑过她。
清浅没有绕弯子,直接递去昨日那一份卷宗说道,“圣上不妨先看看这个。”
他的神色在掠过其中几个名字之后,立刻大变,“这份卷宗,从何而来?!”
“一位红衣女子路过东方国后给我的。”她如实说。
“那此人现在在何处?”
“她行踪不定,在留下这份卷宗之后,便已经消失无踪。”
再次查看这份卷宗,这里头的名字除了玉都当朝的官员之外,还有东方国的甚至是陈国。看来这件事,并非是针对玉都。
“依女君看,这件事像是何人所为?”
“昨日我当场指认的太上皇,其实并非真凶。”她目光淡然,随后拿起一盏茶杯说道,“但当场的所有宫人都未为他说上一句,原因是,他们也不知谁是真正的凶手。”
“你是指……昨日端茶的那个宫人。我记得,茶杯突然一倒,险些掉地上……”
目光突然汇聚在那碗茶盏上,“若没猜错,昨晚死去的宫人就是她。”
“你是说她看见了真正的凶手?”
“就算她看见了凶手,如今也死无对证。”
玉恒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想到什么,“但注意到昨日茶盏之事的人,定是也在现场的人?”
清浅仔细回想,昨日花园内的人,除了本就围在那个死去大臣身旁的宫人,就是随着他来的丁有权。
“圣上,这件事不止玉都,在我来之前,东方国也接连有三个大臣死于他们手里。”
他侧过头问,“你觉得不止一个人?”
“若是只有玉都有凶杀案,还可以说一人作案。但事发三国距离颇远,但凶案的手法确实不尽相同。”
她说的在理,看来是有人相对他们三国有所图谋,可……会是谁呢?
“不知圣上可还记得,两年前被围剿的灵山军?”
这三字一出,他的眼眸果真突然沉下去片刻。
“你怀疑是灵山军的余党?”他挥袖背过身子,“应该不是,那日颜……”颜宋的名字就在嘴边,却又被他塞了回去。
“那日灵山军的所有人都已经中了毒,不可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