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他们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国的公主陈鸢。但这一身华贵的服饰,竟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甬道很长,陈鸢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坚定,她的一身红装,仿佛与这天边的火烧云一般,那样灿烂令人赞叹。
“是你们?”陈鸢脚步停下,后头的宫人也个个低着脑袋。
“是皇兄请你们来的吗?”陈鸢走近之后,才注意到那张脸,“你……不是已经,你怎么会在这里?”
东方清浅倒是没有慌张,而是轻描淡写说道,“之前没有说明,我已是东方国的女帝东方清浅。”
“东方……清浅?”她难以置信,确实这张死人的脸不可能出现在别人的身上,“那阿乾呢?他怎么没同你们一起?”
谈及这个,众人都默不作声,一会儿风尘才说道,“公子被人掳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什么?!”眉间的朱砂花落了,她看向清浅的眼神也立刻变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不是来送我的?那究竟是来干什么的?”显然,陈鸢对于玉都的事情一概不知。
“公主可有在陈国见过一个红衣女子?”
眉间的朱砂花再次落了一瓣,她仿佛对这个红衣女子很是敏感,支支吾吾问,“你们找她干嘛?”
“太上皇的下落,我想那个红衣女子应该知道。”
“你是说,那个红衣女子掳走了阿乾?”陈鸢瞪大了眼,而后坚决说道,“这绝不可能,她根本没有出过陈国。”
红衣女子一直待在陈国,倘若这是真的,他们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不过……那女子善于卜卦,你们倒可以去试一试。”
红衣在这条漫长而又寂寥的甬道里,鲜艳得像要漫出来。陈鸢带着众人来到了红衣女子居住的宫殿,却已经找不到这个人。
他们忘了一点,这个红衣女子善于卜卦,自然可以算到他们今日会来找她。
“看来,是白跑一趟了。”蓝衣和风尘都有些失落。
“我看未必。”清浅低头嗅了嗅茶杯中残留的茶渣,“这茶渣还新鲜着,红衣女子应该是刚走。而且大家看这里的东西,就连这副她卜卦用的铜钱都没有带走。”
“如此说来也是。”陈鸢看着那副铜钱,“她从来都不离身的,看来她是故意要躲你们。”倘若真的是故意躲,就不会留下这么多线索让他们猜疑,清浅怕的是,这个红衣女子仿佛已经预知了之后将要发生的事。
“对了,公主殿下,近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