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
苦笑一声问道,“那凤千浔现在在何处?”
朱真像是有难言之隐,只是低垂着脑袋,却不说半句。
腕部一股气而上,死死扣住朱真的胳膊,弯曲成非人的角度,寻常人自然疼得要命。
“小纪!小纪!别别……”朱真脸色痛苦地叫起来。
陈礼自然是蒙住他的嘴,忙帮纪无双说道,“你若不想死,就赶紧说出凤千浔的下落,否则你的手就没了。”
朱真冒着冷汗,一个劲地点头。
松了松手,已经发红,但发红的那只却是纪无双的手腕。
朱真虽露为难之色,但在这淫威之下,也只能服输,将事情一一说清楚,“小纪,我若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冲动——毕竟,这也不是凤大人想看到的结果。”
朱真吸了吸鼻子,讲道,“当日,你离开后,凤大人便被府尹大人判了重罪。本是要杀头的罪责,但此事若是张扬出去,府尹大人的官职也会不保。而后,凤大人便判了被流放三千里,那地方荒芜一人本加上和玉都西北相连,战火纷飞的。前不久……”
朱真叹了口气,“传来了消息,流放地被西北战火牵连,很多在那处服刑的犯人都不能幸免于难。我想,凤大人她……”
“说下去。”纪无双的手腕发紫,牢牢按在身侧。
朱真叹了口气,惋惜的语气道,“凤大人她怕是凶多吉少,小纪,你的命是凤大人捡回来的,千万不能冒险前去!”
她果真,骗了他。
纪无双笑着,凤千浔她果真,骗了自己……这种滋味仿佛在苦海中大口喝下,已经来不及品尝苦涩,泪水先夺眶而出。想起那一晚的对话……
……
“那你呢——杀了我,你会遗憾吗?”
凤千浔终将身子背过去,攥着胸口的衣襟,她的每一个吐字都十分清楚,“不会。”因为凤千浔说过,她不会抛下他,自然更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所以遗憾,不存在的。
这样的谎言,她希望这次不要再被他看穿,就当做是无情,当做是冷血,起码——能够活下去。
……
“无双?无双!”陈礼看着他嘴角渗出一道血迹缓缓而流,渗入地底,“走!我带你回去,回去疗伤……”
“走开!”他双眼睁开,如同烈日中的火星,迸射出逼人的目光。朱真和陈礼都不敢靠近。
他撑着墙,却始终想不明白,当日她所说的每一句。都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