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毒害咱们的模范代表!她可是咱大队的骄傲!”在这一问题上,社员的态度坚决一致。
“我看要不就关张老棍家吧,反正他本来就是民兵白天晚上的都能看着,再说他那儿好歹四面有堵墙,这马上就要入冬了,万一猪崽在牲口棚里冻死可不划算。”宋恩礼披着外套从萧和平身后探出脑袋。
她这提议倒是得到社员们一致支持。
反正只要不关到他们家,不让他们出免费的劳动力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至于谁吃亏那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再说万一真冻死牲口那可是要命的事儿!
王宝生也觉得可行。
张老棍家那屋大,院子里还有个猪圈改的柴房,而且就他一人住,腾出点地方来没问题。
不过毕竟是别人家,现在讲求民主,不能强迫别人。
所以王宝生问张老棍,“你咋想?”
“这样的话,得把他们的口粮都拨到我们家。”
把口粮都拨到张老棍家,就意味着得由他来进行分配,或多或少会让他沾便宜。
本来这仨的口粮都是民兵负责,民兵现在有都以张老棍马首是瞻,所以谁也没意见,有几个妇女倒是不大乐意,只可惜自家人睡觉都没地儿哪儿再腾得出地方装它们。
这事儿就算定下来,当天晚上民兵们就把这些牲口连带破鞋一块儿赶到张老棍家。
经过萧和平和家里老小整整两天的编织,小两口的屋里的四面墙上总算都挂上草帘子,看上去就像间别致的草房子。
萧和平干活仔细,草帘子的所有边边角角都收得十分整齐,一张紧挨着一张,缝隙几不可见,而且连顶棚也给她铺上了。
“其实你为啥不像娘一样在墙上糊纸?如果觉得报纸不好看可以用白纸,咱小院的衣柜里不就放了很厚一摞吗?”
“我……我喜欢。”宋恩礼白了他一眼。
这混球,干嘛不早点说,她完全忘了墙上还能糊纸这回事。
不过草帘子带来的风雅肯定是白纸比不了的,而且屋里挂上草帘子的确保暖许多,本来一到晚上就会四面八方的灌风,现在就不会。
其他三房见草帘子的好处这么多,也学着他们那样往屋里挂,只是他们没时间上山去弄香茅,便用柴房里堆积的茅草。
几个到萧家串门的叔伯婶子见这玩意儿好看保暖还不费钱回家后也有样学样,没过几天居然家家户户墙上都挂上了草帘子。
萧和平跟宋恩礼上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