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待不下去了。
已经差不多十月中旬,仅这几天功夫天儿已经正经冷起来,今年雪来得晚,有经验的老庄稼把式都在感慨来年的收成怕是又要遭殃。
瑞雪兆丰年瑞雪兆丰年,这雪都不下了,还哪儿来的丰年。
“去县城那段路真冷,那四面八方的冷风灌的,差点没把我手冻掉。”宋恩礼一进门就往萧和平怀里钻。
虽然来去的路上她一直戴着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毛线手套还有帽子围巾。
萧和平心疼的把她的手往怀里揣,“刚走的时候就说了叫你多穿点,你非不要,我去给你生炉子。”
“这才十月呢。”虽说路上大部分社员这两天都已经陆续穿上旧棉衣,不过宋恩礼按照几十年后人的思想,四季就该穿同四季相对应的衣裳,初秋薄外套,深秋加厚点,冬天再厚点。
哪有还没到冬天就穿棉衣的。
再说她身上穿的也不少,又是保暖内衣又是毛衣,就是外套只罩了那套绿色的灯芯绒。
这么些衣裳在家当然是够,去外边骑车吹一路冷风那可就不一样了。
想到保暖内衣,她到衣柜里翻了翻,从空间拿出两套黑色的男士秋衣秋裤,“萧和平,你试试这个大小。”
虽然供销社和百货公司里都有卖卫生衣和棉毛裤,不过一般人为了省钱省布票都不会去买来穿,冬天里头要么穿春夏的薄衣裳要么不穿,更不可能特地扯布做这不能外穿的玩意儿,她之前在衣柜里翻到过一套簇新的卫生衣和棉毛裤,看大小应该是萧和平的,估计是王秀英做给他买的,就是一直没穿。
反正怪不好看的,萧和平不穿也在情理之中。
“这又是……”
“我从沪市买的!”宋恩礼把衣服给他砸炕上,“赶紧试试,大小合适我就拿去洗,回头烘干就能穿。”
萧和平这才接过去,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宋恩礼就坐在火炉旁开始扒拉里头已经微微发红的炭火,“拿个红薯土豆啥的烤着吃吧,鱼虾也行,有小鸽子就更好。”
萧和平把胳膊递给她,“给。”
“嗷呜。”宋恩礼照着就是狠狠一口,萧和平居然也不绷紧点皮肉,就任由她咬,一个深深的牙印。
“傻了你,干啥不躲着。”
“就你能有多大点劲儿。”换萧和平欺负她,轻轻在她脸上一掐,一道明显的红痕。
“萧和平你敢打我!”宋恩礼举起火钳朝他威胁的张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