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腕上的表,这都午夜十二点多了。
“你也是,让你劝就劝,喝啥酒,看你把自己个儿给惯的,本来酒量不好。”她在萧和平脸上掐了一把,萧和平嬉皮笑脸的把她往怀里搂,“吃晚饭的时候娘偷着跟我说你要给我生娃,真的假的?”
“这种事有啥真的假的,能耐你就生呗。”
“那咱现在就生,闺女儿子我都要。”他挣扎着想要翻身,宋恩礼握住他那活儿,玩笑着捏了捏后推开他,“喝得都硬不起来了,还生,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坐火车呢,我困死了。”
她越推,萧和平就缠得越紧,“谁说硬不起来了,硬不起来照样干?你。”
“你再胡闹看看,这都几点了。”
“弄弄吧媳妇,这去了省城可就没机会了,你忍心憋着我嘛。”
“以前二十五年没弄也没见你咋着,不弄。”宋恩礼狠了点力气,但仍旧被他压下,萧和平跟座大山似的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死命去扯她裤子,“好媳妇,好红旗……”
喝醉酒的人,百无禁忌。
宋恩礼怕他动静闹太大,抱着他一卷,闪到空间。
为了方便那事儿,她把之前那办公室布置成了卧室的样子,里头啥都有,不过酒后干那事儿伤身,只一回她就把萧和平丢回屋,萧和平半饱也没尝到,借着酒意沉沉睡去。
之前去小院就是为了拿铺盖,结果赶上陈招娣大哥大嫂让蛇咬的事闹了几个钟头把正事给耽误了,宋恩礼不敢大晚上的往那闹蛇的地方跑,只得重新从空间新拿了一床铺盖出来,也用一样的蓝白格子床单被套混淆视听,打包成包裹收拾好,她才疲惫躺下。
如她所料想那样,陈招娣大哥大嫂的腿果然没保住,倒不是因为时间拖太久,而是医院压根就没有专业的蛇毒血清,哪怕立时送去也免不掉要锯腿,两口子一个锯左腿一个锯右腿,彻底成了瘸子。
吴三妹为此哭昏过去几次,嚷嚷着要找萧家拼命,天一亮直接从县医院奔往公安局,举报萧和平仗着自己在部队里当干部欺压百姓放蛇咬人,萧家在青山大队作威作福,他们家老二到处跟人搞破鞋,还把她家怀着娃的闺女赶出家门……
条条框框,声泪俱下,在吴三妹和陈家人的哭诉中萧和平俨然成了地痞恶霸,萧家和王家这俩横行乡里的更是一个也没跑掉。
牵扯到军人,接到举报上按照惯例得上报,所以身为大队长的武威很快便得知这事,一块儿出生入死多年,萧和平是个啥人武威心里有数,不过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