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以自己高兴为主。
宋恩礼嬉皮笑脸跟他敬礼,“了解!我现在可是有后台的人!”
回肉联厂之前,她随便找了个隐蔽处把礼盒收进空间,不然直接把这东西往办公室抱,她可不敢。
苗大姐他们扎堆问她考得咋样。
开考后,办公室里也分到份考题和答案,为随即而来的改卷做准备,大伙儿在看到后面几大题后,无一不是大骂出题者不地道,这样的题目别说宋恩礼这种没上过学的人,就是外语专业的怕也费劲,要知道那可不是一门,是好几门!
宋恩礼没事人一样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又把他们的茶缸子添满,“我之前翻过不少外语书,虽然说得不咋地但写个考题应该没啥问题,再说我不会,不一定别人就会,所以你们就放心吧,我看没啥问题。”
“这倒也是。”
把心揣回肚子里,苗大姐继续拆她的手套,“杨厂长说让早点把这事儿了了,叫工会和厂委的人捎上外事科晚上加个班把这几百份考卷先批出来,明早放榜,明天下午组织投票,后天早上正式把人定下。”
“这么赶。”宋恩礼帮她把散线卷线团。
“可不是,不过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了,但凡参加考核的都不允许接触考卷,咱厂委和工会可就你一人,等会儿下班你就能回宿舍休息。”说到这事,苗大姐又愁上了,“你说你这考卷吧,它要是落咱们厂委的人手里还成,万一是工会的人批的你那可咋整,那些个瘪犊子玩意儿,对的也能给你整成错的。”
她絮絮叨叨的,把能预料到的各种不好的情况都先揣测了一遍。
结果事情还真是让苗大姐给说中了,的确出问题了,而且比她所预料的情况要更复杂些。
差不多八点半的样子,苗大姐的小闺女钱淑英跑来敲宋恩礼的门,“红旗姐,我妈说你的考卷跟魏英华那考卷答案一样嘞!这会儿办公室里都在议论这事。”
宋恩礼才刚从萧和平那儿回来,路上攒的一身寒气还没完全褪去,抱着热水袋眼睛瞪老大,“咋可能!”
虽然是照着答案背的没错,可是真正做题的时候她刻意用一些同义词同义句做了替换,包括后头大题里的英语法语,只有另外几种她不擅长的语言才是照搬,咋可能跟魏英华考得一模一样。
而且就魏英华,真不是她看不起人,就眼下国内的教育水平一十八九的年轻姑娘要想同时掌握这么多种语言可能性应该跟阿呜能开口说人话差不了太多。
这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