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宋恩礼完全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反正小田说了严朝宗会处理,那就严朝宗处理好了,而她这儿对严朝宗又是坦荡荡所以干脆就没提。
萧和平默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不拿这些事来惹媳妇不高兴,至于严朝宗,他大可以自己来处理,前两天首都那边已经来了消息,伍先生搜集严首长罪证已经初有成果,也不必急于一时。
“先吃饭吧。”他把宋恩礼扶起来靠在床上,将俩饭盒打开摆上小方桌,又将小方桌摆床上。
知道宋恩礼胃口不好,菜是他特地去国营饭店买回来的,照着她媳妇的清淡口儿,煤球炉上的砂锅里熬着浓浓的白米粥,这会儿已经泛出亮亮的油花,盖子一揭开满屋子粥香。
宋恩礼懒洋洋拿着小勺往嘴里送粥,“萧和平你昨晚上许的啥愿跟我说说呗。”
萧和平在她对面坐下,很认真的盯着她看了会儿,“不告诉你。”
“你……呕……”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宋恩礼连勺子都来不及放下趴在床下干呕起来。
萧和平差点没让她给吓死,赶紧下床给她顺背。
然而呕了半天,除了吐几口口水啥也没呕出来,宋恩礼整个却跟虚脱了一样重重仰床上,“不吃了不吃了,没胃口。”
萧和平只当是她感冒引起的不适,生怕她饿着,硬是给她喂下去小半碗白粥,最后还是宋恩礼皱巴着小脸威胁他再喂就吐给他看这才算住手。
晚饭后萧和平洗碗宋恩礼躺在床上数他的工资,最后尽数收到空间里。
在空间那个由办公室改装的卧室,存放各种钱票存折的书桌抽屉里还多了一个崭新的陈列盒,里面整整齐齐的排放着萧和平的所有勋章,昨天刚得的那枚“个人二等功”宋恩礼也给一并放了进去,灯光下,那一枚枚金属色勋章分外耀眼夺目。
这么些东西,从宋恩礼私心来讲,比这满空间的东西加起来都宝贵。
差不多七八点钟的样子,出去帮忙找人的部分军官陆续回来,楼道里也跟着热闹起来,脚步声此起彼伏。
高国庆拽着已经完全精神崩溃的郑艳丽回来,吹了一天寒风如同老腊肉般风干的脸上满是嫌恶。
丢了一个闺女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啥,反正也不是个带把的,就算带把的他又不是生不了了,可郑艳丽今天给他丢的全师部皆知的人他却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先是找萧和平闹,而后又丢闺女!
“大伯!你们可算回来了,大伯娘从早上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