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礼便借给了工会那队的,女工们看着镜子里自己那脱胎换骨的脸,纷纷说自己今天晚上一定不洗脸!
上台前,三个队的队长进行了抽签,最先出场的是工会,然后是厂委,最后是文工队。
这签可以说抽得十分糟糕。
一般来说来,人都有个先入为主的心理,开场那队表演得好,后面的哪怕旗鼓相当也会觉得不如前,而最后那队呢,好歹占着个压轴的说法,这卡在中间不上不下,还没开始就先输了两分。
好在有了服装和化妆的加持,她们这队的人一上台就狂拉印象分,歌曲和舞蹈又新奇优美,是底下观众从来没听过看过的,一时间也是掌声如雷,久久不息。
“小嫂子可真能耐,杨有禄说这歌舞都是她自己编的呢,我看别说燕北就是找遍全国这么才貌双全的姑娘也少见呢。”小田低声道。
严朝宗难得露了笑,抱着双臂靠在窗户旁远远往食堂里看,夜风依旧寒冷,可他这心却是热乎又鲜活,像是窒息已久的人总算汲取到自己所需要的氧气,正在慢慢苏醒。
何止是全国,世界独一无二就这么一个她。
这么美好的一个她,要他如何能舍得放手?
“您真的不进去看看吗?我看就算杨有禄不搞黑幕这第一也非厂委这队莫属,小嫂子一定高兴,她一定很想跟您分享这份喜悦。”小田就是想不明白,书记都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结婚睡觉了,还有啥能能成为他跟宋恩礼冷战这么久的理由?
明明在乎的不得了,偏偏躲着不见她,每次听说她有事吧,又比谁都着急,就像今天晚上,人都来了,非不进去,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
严朝宗只是低低睨了他一眼,“她才不稀罕。”
他的公主,又岂会像那些个庸俗的姑娘似的把这些小小成绩看在眼里,于她,这不过就是个乐子。
“回吧。”
“您不看了?”小田疾步跟上。
严朝宗头也不回,“该看的不是看完了?”
宋恩礼从帷幕后头悄悄往舞台上看谢幕,不经意间目光扫过大门口,正好捕捉到修长雅致的身影。
大叔!
她欣喜若狂,连忙绕后门追去。
然而夜色中,哪儿还有方才的影子?
等她失望离开,那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才无声从树丛后走出。
“您为啥躲她呢?”小田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小心翼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