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儿,起身从家用药箱里拿了点备下的解酒茶给萧和平冲了一杯。
等萧和平洗好澡出来,宋恩礼已经不在客厅里,他们睡觉那屋门已经关上,隐约有点亮光从底下门缝中漏出。
他松了口气,又揪了点心,怕自己喝多了胡言乱语把人气着,又心疼她大着肚子还要为他操心受他冷脸,看到饭桌上几乎原封未动的饭菜和那半茶缸热乎乎的解酒茶,心里更是酸涩得难受。
“媳妇。”他端着醒酒茶过去开卧室的门,门从里边被上了锁,他只能改成敲。
“我要睡了,别吵我,晚上你睡隔壁那屋吧。”
萧和平跑到隔壁一看。
里头除了桌椅就剩下个个衣柜,哪儿来的床?
他一下子失笑,又回去敲宋恩礼的门,“媳妇,隔壁没床。”
“那就睡沙发。”
“我个儿太高,沙发躺不下。”
“想跟我睡一屋就说呗。”宋恩礼突然把门打开,晶晶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像只成了精的狐狸,勾人、勾魂。
她穿着平常的那件黑色缎面睡袍,腰带松垮垮的系着,胸口微敞,露出白花花的一条深沟,底下的腿又白又嫰……
这样的她,无疑是迷人的,以往萧和平看到总会血脉贲张,可今天他不知想到啥,脸上的笑瞬间烟消云散,又变成先前那副面色冷严的死样子。
“要不我还是睡沙发吧,我今天喝了不少酒,睡一屋万一熏着你……”
“砰——”
“随你。”隔着门也能闻见宋恩礼语气里的火药味。
萧和平的拧巴,早在跟他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宋恩礼就已经见识过了,那么瞬间真恨不得拿把起子把他这张蚌壳似的嘴撬开,看看他到底还会不会说话,可她这人对至亲气性最是不长,没一会儿气消了又忍不住开始担心,怕他在沙发上睡不好,又怕他不知道找被子盖。
越是担心越是睡不着,要命的是半夜居然还下起了大雨,北方的春雨同样是一场一寒,气温顿时骤降,宋恩礼翻来覆去许久,到底于心不忍,踮着脚尖趴在门缝往外张望。
客厅里已经熄了灯,黑暗中除了那个仰在沙发上的模糊轮廓啥也看不清。
宋恩礼听了会儿动静,确定萧和平没有醒着,这才小心翼翼开门出去,抱了条软乎的蚕丝被往他身上盖。
“真傻,我跨了几十年来找你,咋可能看上别人。”她低头吻他。
从头到尾,萧和平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