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共花了十四块七毛,现在我兜里就剩下这三毛了,是继续预支呢还是咋办,今天的铺盖费可是还没交呢,还差一毛。”
待黄小麦看清这纸张记录的她和扁头每天的详细开支,她连火都没来得及发,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厥了过去。
宋恩礼马上扭头往外跑,“医生!这里有病人又厥过去了!”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后,黄小麦又“如愿以偿”的在医院住了下来。
只是口袋凭白破了这么大一洞,那些预支的开销还没整明白,她实在舍不得再花钱,半夜在病床一觉睡醒,当场抱着扁头回了家。
“我说老萧,你媳妇是不是太过了。”隔天,盛利听了黄小麦的哭诉,把宋恩礼列的那张清单拍到萧和平办公桌上,“黄大姐虽然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合适,但咋说也是咱嫂子,孤儿寡母的多不容易,她不帮衬着也就算,咋还能坑人家!”
萧和平正在写年度总结,依旧保持着双手伏案的姿势,视线在那张清单上扫了一圈,缓缓往上落到他脸上,“你别坑我成不?”
盛利气急,“我咋坑你了!”
“这事我知道,但我没有任何意见,你要是看不惯我媳妇你自己个儿找她去,别扯上我,顺便帮我带句话,告诉她我永远站在她那边。”
“……”你居然是这样的兄弟!
“去吧,记得帮我把门带上,怪冷的,我要是冻感冒了我媳妇又该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