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乐趣不就在于此吗?”
希尔达晃了晃脑袋,脸上的铜环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除了与小姑娘恋爱、与野妖厮杀外,永远完不成的作业以及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后死里逃生的舒爽,才是你能留下的最久远的回忆。”
郑清摇了摇头。
他可没有受虐倾向,一点儿也感受不到被折磨后的快感。
“你知道今天这个会议是干嘛的吗?”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几分钟,郑清没有浪费一分钟时间,立刻开始打探消息,以完成自己与辛胖子之间的契约。
希尔达斜乜了他一眼。
“这种事情你该去问张羽……再不济托马斯知道的也比我多。”
说着,这位实践课老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都坐到这里,跟你坐在一起了,你觉得我知道的会比你多吗?”
这话听着有点儿伤人,却非常有道理。
郑清立刻闭了嘴,目光灼灼四处搜索希尔达刚刚提到的那两个名字的主人——托马斯坐在会议室第一排,正与其他几位助教小声讨论着什么;而作为助教团团长的张羽,来的似乎比郑清还晚一些,他的脑袋转了好几圈,也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高衣领与花白的头发。
“你还真的打算找他俩问呐。”希尔达摸了摸鼻子上的铜环,似乎觉得男生略显莽撞的动作格外好笑。
“不能吗?”郑清有些后知后觉的看了他一眼。
“倒也不是不能,”希尔达斟酌着用词,眼神很快的瞄了一下周围其他几位助教,稍稍压低声音,语速很快的解释道:“但你身份这么特殊,难道不应该努力保持低调吗?据我所知,助教团里苏议员的狂热粉丝还挺多的。”
郑清立刻后悔进门的时候为了礼貌没有随身携带隐身符了。
已经晚了。
或许只是心理作用,但在希尔达那句话之后,郑清顿时觉得四周不怀好意的目光陡然变多,似乎每一个看向他的眼神都像长了一柄小刀,在他脖子与身上来回划拉几下。
他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清了清嗓子。
“你知道秘密武器吗?”他把目光投向自己唯一能够咨询的‘资深助教’。
希尔达用鼻子哼了一声:“学校里目前流传最广泛的谣言。”
没有说‘知道’,也没有说‘不知道’,但郑清非常清醒的注意到他使用的那个词——谣言——而谣言总是发酵于某些事实之上的。
“所以,边缘学院确实在搞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