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外国人有钱,可以罚更多的钱,得到更多的‘信息费’。于是,她把宾馆经理反复交待的事当成了耳边风,偷偷摸摸地给派出所打了电话。也许派出所也认为外国人有钱,得手容易,不敲白不敲。一个姓严的副所长马上带了几名干警到了宾馆,当班服务员悄悄打开房间,干警轻轻掀开被子,对着赤条条的两人拍照摄像后,就带走了克思曼先生和隔壁房间的翻译。”
“事情是这样的啊?!”我有些哭笑不得。
二任县委书记苦笑着说:“城关派出所内,秘书报告说,文局长大发雷霆,让正副所长和参与干警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克思曼先生带到派出所后,派出所告诉他违反了中国法律,让他交5万元罚款走人。他嗷嗷叫着,就是不交。干警用板凳打了他,打得他直告饶,他还是不交。后来降到2万元,他依然不交。气极了的干警用皮带猛抽他,他还是不交。最后降到5000元,他就是不交,不交又挨打。不管派出所怎么弄,他总是一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样子。折腾了后半夜,派出所一分钱也没有弄到,倒是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正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文局长怒气冲冲地赶来了。文局长要我去接人,我立即驱车前往,走到半路,司机忽然把车停了下来,我正要发问,司机小心翼翼地跟我说了话。”
“司机说了什么?”
“他说,能不能听他说一句话,这句话本来不该他说。我让他快说,他说,我不能去接。”
“为什么不能去?这时候就是要以最快速度赶过去,做好赔礼、解释、安慰工作啊?”我大惑不解。
“司机很耐心地对我说,无论怎么说,克思曼先生的身份已经变了。他不再是客商,而是一个嫖客,我作为一个县委书记,亲自到公安部门去接一个玩弄中国女性的外国嫖客,实在有些不妥,影响恐怕不好。”
“说得有道理啊,看来,你的司机是个明白人啊。”
“是啊,司机的确说的不错。我大吃一惊,马上警醒过来,像是对司机又像是对自己说,这么一闹,克思曼先生肯定对我们不满。如果不亲自去接,做好解释工作,恐怕协议要泡汤。若协议泡汤,不仅我们所做的工作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而且市里方方面面肯定会来责怪我们,新闻媒体也会刨根问底,我们就会更被动,县委振兴经济的努力就会受到重挫,月光县脱贫致富就更难……。”
“是啊,是啊。”我也深有同感。
“司机听了我的话后,有些善解人意地说,我如果坚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