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你说话怎么这么生疏,这么客气啊。难道你们不记得我了?”高迎春问。
“当然记得啊,把我烧成灰我也记得。”我说。
“我也一样。”梁刚说。
“感谢大学啊,否则,我们就是擦肩而过都不认识。”高迎春说。
“这就是缘分啊。”我说。
“每次见到你们,我总是很开心。”高迎春说。
“我们也一样啊。”梁刚说。
“对了,我给你们推荐的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那个měinu教师,你们满意不满意?”高迎春问。
“当然满意啊,梁刚还很有危机感,担心měinu教师被人高薪抢跑了呢。”我说。
“这么受欢迎啊?”高迎春问。
“那天应老师随便去了一趟矿业公司,应老师受欢迎的程度,比肩名人、明星、偶像,梁刚成了应老师的跟班呢。”我说。
“没这么夸张吧。”高迎春说。
“的确如此,小刚说的还很保守呢。矿业公司是央企纵捭集团的全资子公司,工作组的负责人还是省部级干部,厅级干部,他们都主动组织力量迎接应老师,还自愿当跟班,跟着应老师下矿场慰问矿工呢。”梁刚说。
我说:“高迎春功不可没啊,再慢一步,应老师就被海水集团和矿业公司抢走了。”
“是吗?”高迎春有些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容灿烂,一口整洁的白牙看起来很美。
我说:“对了,高迎春,你给评评理,我想到德国去,请那个克思曼先生来我们县,继续开发以横龙山山洼泉水为母水的系列功能饮品。但梁刚说,我此行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小。”
我简要地介绍了一下克思曼先生的情况后说:“你说说看,我此番前去,成功的几率如何?”
梁刚说:“你来得正好,你说说看,常小刚要到德国去,请素昧平生、素不相识的克思曼先生来投资,你说这现实吗?。”
“怎么不现实?能请来更好,请不来宣传一下月光县也是好的啊。月光县这么穷,经济发展这么缓慢,自己不吆喝谁吆喝?”高迎春说。
“你总是站在梁小刚这一边,你说,梁小刚究竟有什么魅力吸引力?”梁刚说。
“哎,梁刚,你别酸不拉叽好不好?我既不会站在梁小刚一边,也不会站在你这一边,我只会站在公正这一边。”高迎春说。
我说:“我想请杨明亮帮助联系一下中国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