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坐在一起聊天,我就跟你详细聊一下。可实际上呢,给我的感觉,我们的每一步都值得商榷。我可能说的你听了不高兴,前两步直接省略了,或者被有意忽略了。最让我不解的是,我们竟然把审计给忽略了,这本是常识,是不应该被忽略的啊。”我说。
“第三步,我们没有多聘请几家行业口碑好,有实力的评估机构,就找了一家评估机构,据我了解,这家评估机构刚成立不久,虽然有资质,但并没有开展什么业务,后来也没有开展什么业务,好像就是专门为评估矿业公司而成立的。我说的对不对,你也可以打听一下。”我说。
“第四步,应该对收购方能利投资公司,进行全面尽职调查,在这方面我们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据我所知,能利投资公司,也是刚注册不久的一个民营企业。收购矿业公司是第一笔业务,其法人代表背景不详,但传说是替某些‘官二代’注册持股,后来把矿业公司转卖给云彩运公司后,就注销了。”我说。
“换句话说,能利投资公司是专为买卖矿业公司而设立的。把矿业公司卖给能利投资公司,是不是做的有些匆忙,有些操之过急了呢?”我说。
“这家评估机构和能利投资公司都专门为矿业公司而成立,都因为转卖矿业公司而注销,你觉得是不是有些蹊跷呢?这不能不让人怀疑里面的猫腻啊,马县长。”我说。
“你来了这么短时间,怎么知道的比我还详细啊?”马县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