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脱逃呢?”王书记问。
我说:“焦作斌、黎西煌脱逃的当天夜晚,我们就成立了县纪委和县公安局联合组成的调查组,连夜进行了详细调查,查清了五名直接责任人,就是四名值班干警和一名当班的副所长。”
我说:“今天上午,我们开了县委常委会,决定‘双开’了这五名直接责任人,并将这五名直接责任人移交司法部门处理。同时,撤销了看守所所长和教导员的职务,降为一般干警使用。撤销了分管局长的职务,降为看守所所长。由公安局另外派一名同志担任教导员。”
我说:“然后,在县公安局里的统一领导下,对看守所进行整顿。我们决不能允许再发生类似的事件。”
“你处理的很重啊,可以说是铁面无情啊。”王书记说。
“没办法啊,不这样处理不行啊,王书记。看守所稀乱到这种程度,我想都不敢想,做梦都想不到,内心很愧疚很自责啊。”我说。
“县委常委会上,我们还对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赵程大、常务副县长钱一兵、公安局局长文胜天提出了批评,我跟县长马志也做了自我批评。”我说。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呢?”王书记似乎有些责怪地问。
我说:“王书记啊,我们上午刚开完常委会,我就马上、第一个跑过来,向您汇报来了,翁书记、卢市长等领导那里,我都还没有去呢,这已经是最早、最快的速度了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王书记说。
“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问。
“我说的意思是,你如果在开常委会前来汇报就好了。”
其实,王书记问得没错,我是应该来提前汇报沟通一下的,可我担心王书记与我的思路不合,不敢提前来汇报。
万一王书记要轻处理或者不处理那些直接责任人,或者为那些直接责任人开脱,我怎么办呢?是办还是不办呢?办吧,违反原则,违反起码的正义,违反我做人的良心。
不办吧,又得罪了上级,影响我个人的政治前途倒无所谓,关键是担心影响了月光县的工作。我不想让我贫穷的月光县,经受说不清道不明的“掣肘”和“折腾”。
我到月光县来,总是想尽最大的努力,让支持月光县的声音尽量强大一些,让反对的声音尽量弱小一些。
作为月光县的“纤夫”,我得小心拉纤,尽量避免激流险滩、暗礁漩涡,尽量让月光号船舶少走弯路、减少阻力,能够尽量平稳地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