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翁书记问。
我说:“宾馆服务员私下里与派出所有个‘君子协定’,谁提供线索抓获嫖客,罚了款后,派出所就给服务员‘信息费’。当班服务员看见小姐进去后,半天不出来,就想外国人有钱,可以罚更多的钱,得到更多的‘信息费’。”
“月光县也有这种事情啊?”翁书记问。
我说:“当然有。于是,宾馆服务员把宾馆经理反复交待的事当成了耳边风,偷偷摸摸地给派出所打了电话。也许派出所也认为外国人有钱,得手容易,不敲白不敲。”
“派出所办事‘效率’是不是很高啊?”翁书记问。
我说:“的确很高,一个姓严的副所长接到电话后,马上带了几名干警到了宾馆,当班服务员悄悄打开房间,干警轻轻掀开被子,对着赤条条的两人拍照摄像后,就带走了克思曼先生和隔壁房间的翻译。”
“派出所是不是要克思曼先生交罚款啊?”翁书记问。
我说:“翁书记猜测的很对,克思曼先生带到派出所后,派出所告诉他违反了中国法律,让他交5万元罚款走人。他嗷嗷叫着,就是不交。”
“派出所怎么办?”翁书记问。
我说:“派出所很有‘办法’,一个干警用板凳打了克思曼先生,打得他直告饶,他还是不交。后来降到2万元,他依然不交。气极了的干警用皮带猛抽他,他还是不交。最后降到5000元,他就是不交,不交又挨打。”
“派出所怎么能这样办事啊?”翁书记有些气愤地说。
我说:“不管派出所怎么弄,克思曼先生总是一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样子。折腾了后半夜,派出所一分钱也没有弄到,倒是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正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县公安局文局长怒气冲冲地赶来了。”
“这个文局长是不是现在你们县公安局的那个文局长啊?”翁书记问。
我说:“是的,是公安局局长文胜天同志。文局长向二任县委书记报告说,人在城关镇派出所,请二任县委书记去接人。”
我说:“接到文局长的电话后,二任县委书记想,这么一闹,克思曼先生肯定对我们不满。如果不亲自去接,做好解释工作,恐怕协议要泡汤。若协议泡汤,不仅我们所做的工作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而且市里方方面面肯定会来责怪我们,新闻媒体也会刨根问底,我们就会更被动,县委振兴经济的努力就会受到重挫,月光县脱贫致富就更难……。”
“二任县委书记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