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慢慢说,我离开家时,走到半路。菊花突然钻了出来,要跟着我去看姐姐兰花。几年不回来,往家里寄这么多钱。她想看看她姐姐究竟在干什么?怎么会挣这么多钱?我让她赶紧回去复习,好好考大学。她坚决不干,一路跟着我,坚决要我带她去找她姐姐。说不见到她姐姐,她坚决不回去。”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说。
“我没办法,就问菊花,家里知不知道,菊花说跟家里留了纸条。菊花问我,她姐姐过去是怎么送我上大学的?我说是走到县城的。菊花坚决不同意到镇里坐车去县城,坚决要跟我一起,像她姐姐一样,走到县城。”卢市长说。
“这是唱的哪一曲啊?”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问。
“我哪知道啊?我们到县城已经是下午了,为了节约,我让菊花住旅馆,自己就在长途车站候车室眯一晚上。菊花问我,当初她姐姐是怎么做的?我说都是坐在候车室里。菊花说她不住旅馆,也要像她姐姐一样,坐在候车室里呆一晚上。”卢市长说。
“菊花什么都没有带,这么冒失地跑出来,确实欠考虑。幸亏我还有点钱,如果没钱就糟了。我买好车票后,又跟她买了一套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菊花问,她姐姐是怎么跟我坐在一起的?我说是靠在我肩上。菊花也要靠在我肩上,我没同意。”卢市长说。
“菊花问,她姐姐是不是在我怀里睡着的,我说是。她也要在我怀里睡着,我更不能同意。菊花问,她姐姐能行,她为什么不行?”卢市长说。
“你这个‘小姨子’很有点意思啊。”沈主任说。
“我估计,兰花把送我的情况,回去详详细细跟菊花说了。所以菊花要这么问,要这么做。”卢市长说。
“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笑纳’啊?”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问。
“人跟人不一样,姐姐跟妹妹怎么能一样呢?我问菊花,我跟她姐姐一起小学同桌六年,中学同桌三年,高中在一个班三年,每天朝夕相处,你有这样的经历吗?没这样的经历就不要七想八想,七问八问。”卢市长说。
“第二天一早上车时,我对菊花说,你姐姐就是送我到这里的,你也送我到这里,回家吧。菊花说,她姐姐就是在这里抱着我哭的。她不是她姐姐,所以不会哭,也不会离开。”卢市长说。
“坐长途车到市里后,我们又坐了公共汽车到了火车站,那时候还没有网络售票,我很担心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