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看上了她,武子家里的人,要姨妈出面跟她做工作,姨妈也是没有办法。”马县长说。
“荣荣还说,关键是自己没把握好,该回来的时候没有回,应该在婚前跟我把事情说清楚而没有说,自己做错的事产生的后果,只能由自己承担,就算是咎由自取吧。”马县长说。
“荣荣真是县长说的,不怨天尤人,想得很开通啊。”洪部长说。
“我叫荣荣早点回去,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她。荣荣走后,我换上荣荣跟我买的泳裤,一个人跳进湖里游起泳来。我可能情绪有些激动,有些反常,狠劲游着,一下子游到很远。幸亏我会仰游,会飘在湖面休息。否则,我是没有劲游回来的。”马县长说。
“你跟荣荣的事,就这样画上句号了?”洪部长问。
“没有,这只是逗号。”
“你们后来还有故事啊?”
“是啊。”
“还有什么故事呢?”
“我们的故事,你们怎么也想不到。”
“这么玄乎啊,说说看,怎么回事?”洪部长说。
“我先说我老婆秀玉的事吧,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老婆对我很好,对我家里也不错。我们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也聪明伶俐。虽然人生在乡里,但长得像城里人。”马县长说。
“秀玉上班的供销社商店,后来改名叫柳树商场,就在柳树乡乡政府附近。我们每天是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日子过得很滋润,生活也很幸福。”马县长说。
“我跟秀玉说过荣荣的事,我说我们毕竟是电大同学,如果她要我帮忙,做一些她做不了,我能做的事,就是出苦力什么的,我可能要过去帮帮忙,希望秀玉不要有什么想法。秀玉人很聪明,很善解人意。她要我放心去,还说她也可以一起去帮忙。”马县长说。
“我除了干乡团委书记外,还兼做乡党委办公室的一些事情。有天我加班,就要秀玉别等我,她一个人先回去。秀玉本身就在农村长大,一个人回家又不是一次两次。她一个人回家也是轻车熟路,我也很放心。”马县长说。
“我加班结束,回家后没看见秀玉,就问我父母,秀玉到哪里去了。我父母说,她没有回来,还以为她要跟我一起回来。我先到村里找了一下,没找到。我以为她跟荣荣帮什么忙去了,就到荣荣家去找,荣荣说她没来过。”马县长说。
“是不是出事了?”洪部长问。
“是。”
“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