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个途径呢?”卢市长问。
“黎毅彪开煤矿的时候,毕竟辉煌过。可能结识过一些官员,一些头面人物,有没有可能是这些官员,或者说这些头面人物邀请来的呢?”我说。
“第一个途径我们暂且不去理会它,如果是第二个途径,那么是哪些官员、哪些你说的头面人物邀请他来的呢?”卢市长问。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但我们还是可以找到线索的。”我说。
“你说说看,怎么找?”
“市长是行家里手,经验比我丰富,用不着问我啊?”
“我现在脑子很乱,还理不出头绪来。就想听一听你的看法。”
“市长是不是想考我啊?”
“我哪有时间和精力来考你啊?只是要你说一下,供我参考。”卢市长说。
“那我就说了啊,说的不对,市长不要批评我啊。”
“行,我不说你,你说吧。”
“先通过工商部门,查一下黎毅彪的公司,是什么时候在我们市注册的。再通过组织部门、党史部门、档案部门查一下在这个注册时间段,市里是哪些领导负责矿产资源的开发。”我说。
“然后呢?”
“明镜湖那么好的地方,一般是不能建别墅的。通过建设部门、规划部门、房产部门查一下,是谁批准建设的。”
“然后呢?”
“通过一比对,就可以大致查出来是哪些领导了。”
“然后呢?”
“再综合分析,就基本可以确定是哪一个,或哪几个领导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市长您的事了。”
“此话怎么讲?”卢市长问。
“看您恨黎毅彪的程度啊。”
“恨又怎么讲?不恨又怎么讲呢?”卢市长问。
“我能不能先说不恨啊?”
“可以啊。”
“如果不恨,那就很简单了。”
“怎么简单啊?”
“那就把这件事忘记就行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像一滴水滴到池塘,波澜不惊。”我说。
“那恨呢?”卢市长问。
“恨就可以为民除害啊,黎毅彪既然可以害兰花,也可以害其他的人啊。从市长的回忆中,就可以知道,黎毅彪多年以来,为富不仁。用金钱腐蚀官员,用美色贿赂官员,还不知道欺压了多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