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土,刚要说话,却发现少年身后还跟着俩配枪警卫,骇然之余,脸感激的笑容益发浓厚了。
“啊呀,这位小同志,今天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不定要挨多少打呢。”
“哈,小事小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那个请问哪位是福山街道办的盛主任?”
聂卫东瞅着都快到午头了,不耐烦跟这年妇女多说闲话。
盛嘉惠一听少年是来找自己的,不由愣了愣,道:“我是,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聂卫东倒是没想到,自己管闲事管到了盛主任头。心下暗喜,以为自己救了盛主任,接下来再提买院子的事,肯定好说话了。
却没想到旁边那醉汉这时也哼唧唧从地爬了起来,瞪着红眼珠子,前要去薅聂卫东的衣领子,却被俩警卫给擒住了胳膊。
醉汉不甘心地一边胡乱挣扎,一边嘴哩了哇啦怪叫起来,“盛嘉惠,你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跟你噶胡汉子欺负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特么的小爷咋成这老女人的噶胡汉子了?
被人指着鼻子骂,聂卫东瞅了一眼鼻青脸肿头发鸡毛一样呛呛着的盛嘉惠,跟吃了苍蝇一样犯恶心,抬脚踹在醉汉的肚子。顺便吩咐俩警卫,“把这家伙扔西边海里让他清醒清醒!”
“别别别!小同志,这是我老公,他今天喝猫尿喝多了,胡乱发酒疯,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盛嘉惠本来是不想管这醉汉的事,不过眼见醉汉被人踹成狗,还要被扔海里去,怕真闹出人命,赶紧来劝解。
“啧,你老公?这样的老公扔了算了!”聂卫东嘴角不屑地撇了撇。
盛嘉惠心里其实也很想能把这样的老公扔了算了,可是她又离不开他。不但不敢说出这样的话,甚至也不敢表现出来嫌弃的意思。
她老公胡明一是退伍军人,是因为战伤失去生育能力。现在连基本的夫妻生活都过不了了。
胡明一自暴自弃,天天醉生梦死,一喝醉酒怀疑妻子偷人。开始只是在家里动手动脚,如今都发展到跟踪到单位了,只要盛嘉惠跟男同志说话被他看到,难免要被暴打一顿。
盛嘉惠也因为家暴的问题找过妇联,妇联干部开始是站在她一面的,可当她们知道胡明一的情况后却劝盛嘉惠不要离婚。
能忍则忍,能让则让,因为胡明一是战斗英雄,在战场立过功,如今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身体受过战伤的缘故。
因为她家里的情况特殊,在妇联的安排下,盛嘉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