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心,我带你走。”
江米握了握她姐的手,语气坚定。
江朵一听江米同意了,而且说的这么肯定,欢喜的立时眉开眼笑。
用衣袖蹭了蹭眼泪,小心翼翼把江米的录取通知书折好放回抽屉里,又给江米整理好揉乱了的被窝,扶着江米的后背道:
“你身子骨不好,早些休息。这两天你在家好好养养,我让妈杀鸡给你吃。”
“不用了姐,家里那几只老母鸡还得下蛋呢。聂卫东给买了不少排骨,炖排骨呵骨头汤营养也挺好。”
“骨头汤哪有鸡汤补?听我的,咱家现在最出息的是你,你要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咱家还在乎那几只鸡?”
……
江米在她姐的小声嘀咕中,渐渐睡了过去。
江朵却没有睡。大睁着眼睛的她,现在满心被跟她妹妹一起到大西北去这件大事给填满了。
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西北军校所在地的荒凉和生活艰苦,她以为那是个大都市。
抱着对新生活的渴望和期盼,江朵渐渐从被老师侮辱的恐惧中挣脱了出来。
她妹说的对,就当被狗给啃了一口。不,不是被狗啃了一口,她也没少块肉,只是被打了一巴掌有点疼。
哼,等她妹出息了,一定会让那个体育老师好看!
江朵满心想着江米将来给她报仇,却不知道聂卫东此时把那个欺辱了江朵的体育老师给弄到了派出所后院小屋子里。
正在往他的脸上贴水湿的草纸。
一张草纸贴在脸上不觉得多么难受,等贴到第三张的时候,那个体格魁梧的体育老师开始痛苦地挣扎起来,拼命反抗。
聂卫东一拳捶在他肚子上,疼得体育老师嗷啦一声,把脸上的草纸喷了下来。
旁边帮忙的赵和尚赶紧将纸捡起来,带泥带土给重新护在脸上。
还生怕这家伙给挣脱开了,把绑在手腕上的绳子重新绕了几道。尤其是把这人的两个拇指用铁丝缠在了一起。
“这人交给你了,别让人跑了。明天打电话给县里,就说这混蛋侮辱女学生耍流氓。”
聂卫东见体育老师的屎尿都给折腾出来了,随手把他脸上的草纸一揭,见人趴在地上,狗一样吐着舌头呼呼喘着气,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心里有些解气。
却又觉着,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怎么地也要让这家伙受到法律制裁。
赵和尚瞅了眼瘫在地上烂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