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宗乐,莫名的笑了笑,看着他,道:“不,你当然已经不止我这样一个亲人了,你看,他们不也是你的家人吗?”
田宗乐莫名的有些羡慕他,究竟是羡慕他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于断愁说道:“是啊,还有我的夫人,还有,我的孩子,田宗乐,在宗门的时候,为了地位,为了修为,我头破血流,满身是伤,我已经受够了,叛徒?谁知道呢?天大地大,只要我不再追逐道途,就不会再有人去追究我这样一个人的踪迹,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这不是你说的吗?遇飘零行遍地泥泞,随清风安一隅扁舟,我现在,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修炼,什么长生,什么修道,都不如眼前的安稳。”
于断愁,田宗乐,愁与乐,对与错,初入缥缈宗,两人仿佛是对立面一般的存在,如今两人,依旧还是对立面的存在,只是,田宗乐成了当初的于断愁,于断愁成了当初的田宗乐。
“所以,为了逃避探查与追杀,你将自己的修为也给废除了吗?”田宗乐似乎有些生气,面色微微有所变化。
“夫君....”那个抱着孩子的妇人似乎看出了些什么,疑惑而又警惕的看着田宗乐。
但于断愁却是说:“夫人,你先带着孩子出去吧,我与我的好友,有些话要说。”
那个妇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听话的带着孩子离开了木屋。
于断愁正要开口,可是,咔嚓一声,田宗乐身下的桌椅就此破碎。
他厉声说道:“是谁!与我同登上寻仙台!”
于断愁不能否认,回到道:“是我,可这又如何?”
“这又如何?你可知道,我身边的人,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如何将我从这宗主的地位之上拉下,无时不刻没有人在我的背后想着如何致我于死地!我与我的爱人在一起,我甚至不敢给她一个名分!我们甚至连孩子都不敢有!因为我不知道,我们生下来的孩子,究竟是人是魔!我接替你成为了你想成为的人,但你却是放下了这一切,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田宗乐,这个堂堂的缥缈宗的宗主大人,万人之上的他,如今却是像一个孩子一般的,肆意撒泼。
于断愁叹得一口气,道:“那是因为,我们是同类,你过去没有看清自己,我过去,也没有看清自己。你别忘记了,我姓于!上一任的宗主大人!于世轻,便是我的父亲!呵呵,可惜,虽然他是我的父亲,可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他半点的关怀,我恨他,所以我想夺得他的地位,我才登上寻仙台!可是,一